不自然，刺痛了她的双眼，伴随这一点点不自然的，还有拐杖点地的声音，她的五感被放得很大，每一下都敲在她心上。
前面吵吵嚷嚷走掉的人，已经没了踪影，这一路上，就只剩下他们二人。他一直不紧不慢地往前走，不曾回头，似乎并不清楚后头还跟着一个人。
周以汀走路有点不稳，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认为自己可能是醉了，都说醉了的人不会承认自己喝醉，她没喝醉过，所以也不确定是不是真醉了。
她好像走不了直线了，只能努力踩着他的影子，跟上他的步子。
但后来她觉得自己一定是醉了，要不然怎么敢叫出他的名字。
“江辻烈。”
前面的人背影一顿，他等了一晚上，太久太久没有听到这一声，瞬间有点恍惚。
江辻烈转过身，看向身后的小姑娘，一晚上她喝了许多，面色绯红，双唇娇艳，看起来很镇定，可望着他的眸子已覆上了一层水光。
江辻烈面色沉冷，黑眸如南山深邃无垠的夜空，叫人不敢靠近。
“你答应的，如果比赛赢了，我有话跟你说。”
江辻烈散漫地靠在路边的围栏，摸出一包烟，烟盒在掌心敲了敲，指尖夹着一根烟点上，猩红的烟头烧出淡淡的烟雾，他叼着烟，半眯着眼，胳膊肘挂着栏杆上。
“行，我听着。”
周以汀朝他走去两步，脚下确实已经不大稳，身子晃了晃，见到他的神色，脑子里本有一堆的话和演练了无数遍的表情全被吓没了，说出口的时候，只剩下一句话：“江辻烈，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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