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多不少。
他冷声说道,“时间到了,下车。”
刘沁不动,竟当着他的面动手脱衣服。
兰钺生眸光不变,静静的看着她。
她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一颗一颗解开纽扣,她说,“她结过婚,她不配你,我在娱乐圈这么久,每一次拼死挣扎,就为了留下最后一份干净。我的身子就是留给你的,你要了我吧!从今往后我不再缠着你,你放心,我不会叫你负责的。”
她穿着旗袍,纽扣被一颗颗解开,白皙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带着暧昧的诱惑。
她正要动手脱下,却见兰钺生摇头。
他说,“我自然是不会对你负责的。但是,我要对我的小妻子负责,我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刘沁,大家都是明白人。”
“从今往后,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也不要发短信给我,你想要自杀或者利用媒体来骚扰我,随你。但我不会再对你客气,当然,相信你不会那么蠢。”
“至于我妻子。”他的声音陡然一冷,像是从深渊而来的魔鬼,“她很好,我不容许有任何人往她的身上泼脏水,知道了吗?”
说完不给她反应的机会,直接打开车门,将她推了下去。
对兰钺生而言,除纪清和以外,其他女人都不值得他心生怜惜,他才不会管刘沁被他这么狠心一推是否会受伤。
尔后,车子发动,疾驰离去。
刘沁看着他车子消失的方向,犹如丢了魂一般,震惊恍惚,狼狈不堪。
许久,终于抑制不住,放声大哭起来,伤心欲绝……
时光易逝,物是人非。
当年那个站在兰钺生面前可以说出我不做皮肉交易的刘沁,在经年之后,竟情愿自己褪去华裳,只求兰钺生能要了自己。
究竟是他太过狠心,还是她变了。
如果刘沁够聪明,她应该从一开始就把握好自己的心,不对兰钺生动情,如此她或许可以一辈子不被兰钺生厌烦。
虽然对兰钺生来说,即便那样的她也不会引起他的半点兴趣,但只要刘沁开口,兰钺生还是会帮她。
只可惜……
这也不怪刘沁,要怪只能怪兰钺生太致命。
他之于女人,是穿肠毒药。
兰钺生回去的时候,纪清和正靠在床头看书,橘色的光芒打在她的身上,温柔而美好。
“回来了?”
“怎么还没睡?”兰钺生上前,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是太紧张了吗?”
“没有,可能是白天睡多了,所以现在睡不着。”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