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而兰钺生将要给她的答案,也是他和纪清和领取结婚证的那一刻,在心底对纪清和说的话。
如果有一天,她喜欢上了别人,那他一定会杀了那人,再拉着她一起堕入地狱,纵使成鬼入魔也绝不放手。
次日。
纪清和在回公寓的路上,突然问坐在身侧的兰钺生。
她问,“为什么我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圈套?”
兰钺生的嘴角几不可察微勾,眼底笑意也多了几分,说出的话却是,“卿卿问我这个问题,是想我怎么回答你呢?”
“说我其实对你蓄谋已久,好不容易等到你单身了,这才设计叫你喜欢上了我?”他看着她,“这样的话你信吗?”
她的嘴角隐含无奈,果然啊,她是不信的。
如此,他啧了一声,“科学家曾做过一个实验,在一百对陌生男女之间,但凡初次见面心生悸动的,之后有90%的人成了情侣。后来,他们将这称之为一见钟情,再通俗一点就是眼缘。”
“当初你坐我的车深夜去医院,那时的你肯定觉得我心地善良,乐于助人,事实上我是什么性格的人,你现在应该足够了解。而我却送了你去,这说明了什么?”
兰钺生这人太过冷漠无情,如果他开车走在路上,看到前面有人重伤倒在地上,他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叫兰仲将车绕过去。
但他那晚却帮了纪清和,这说明了什么?
“所以,你这是想要告诉我,你和我走到今天这一步,并不意外,而是你觉得我合你眼缘,是这样的吗?”
一见钟情这样的词她说不出口,便用眼缘来代替,虽然都是一样的意思。
“我今年三十二岁,什么女人没见过,唯有你,想叫我娶回家来珍藏一生,自此只想好好的疼你,爱你,护你。”
纪清和垂眸,有些羞赫,但更多的是喜乐。
她的手被兰钺生包在手里,十指相扣,她看着彼此相握的双手,说道,“我很好奇,堂堂兰少,在肚子里究竟装了多少甜言蜜语?”
她偏头看着他,嘴角含笑,“你一直都是这样骗女孩子的吗?”
“你这话有语病,有否定我作风的嫌疑。”他纠正,“你要问,也是问我是不是一直这样骗你的。”
难得,他居然在这件事上跟她较真了,“你和女孩子,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她明知故问。
“你是妻子,她们只是女人。”与他而言,更什么都不是。
纪清和靠在他的肩膀,轻声说道,“兰钺生,如果这算谎言的话,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