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字。
等笑够了,阿无这才低下头,神色温柔道:“你不会的,那是因为,我想要娶你……”
……
车轮压轧着枯枝烂叶,白安寒坐在马车之中,心中焦灼。疫情的事情,是片刻耽误不得的,可慕烨霖却又不晓得从哪得知了她此番的行程,几乎是强制性的要她坐了马车前去。
虽说是太子府里专门训练的,可日行千里,可隐隐的,白安寒却仍是有些负罪感。
马车已经行了数日,护卫兼车夫的暗卫在前面赶着马车,朗声道:“夫人,前面就是了。”
心念一动,白安寒撩开帘子,向外看去。只见那马车已经行到了一个十分空旷的地方,他们身后,是渐行渐远的密林,而四周则是一大片空地。空地之上,是四处可见的药草,并不十分名贵,却也胜在长相喜人。
间或有几头鹿似是不怕人一般随意的啃食着,见马车前来,只是眨着懵懂的眼睛向道边上躲了躲,继续嚼着东西。
“远处山雾缭绕,过了那山,便是有一派空地,在这之中,便是药王谷了。”那侍卫笑着,露出一口白牙。
白安寒接过他递过来的水袋,只想到他方才一笑时,隐隐有些熟悉,因而问道:“我见阁下面善的很,不晓得是否是在哪见过,何等眼熟至此?”
那人却突然忸怩起来,有些羞涩一般:“不瞒夫人,其实几月之前,我曾奉太子殿下的命令,给您送过东西。”
“只是那时候?,因武艺不精被您身旁的婢子香玉姑娘给看见了,以为我是个贼子,捉打了好一阵。”
白安寒想起来了,是有这回事,在见那人的脸色,分明是在提到香玉之时,神情有些恍惚,脸上有抹一闪而过的嫣红。
心下了然,强忍着笑,白安寒问道:“不知你叫什么?在太子殿下手下当差多久了?”
摇摇头,那人脸上恢复了往日的冷毅,道:“奴是没有名姓的,倘若要是真论起来,奴唤作封十七,自小就跟着殿下,就是为了保护殿下的安全。”
饮了一口水,白安寒大致上有了些了解,心念一动,继续道:“不晓得你觉得香玉如何?”
“自……自然是极好的!”封十七愣了一阵,似乎是没料到白安寒会突然间问这个问题,迅速的回答完,似乎是便堪重负一般,飞快的逃离了。
而此时,白安寒已经憋笑憋的十分难受,双手捂着嘴,肩膀一颤一颤的。瞧见这封公子这番模样,白安寒怎么不会晓得,这是动了春情了。
而香玉那个丫头?也是自小跟在自己身边,倘若真要论起来,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