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放在了首位,但凡是能见到钱,手中过到钱的,都是各位的人,怎么如今出了事怎么是怪到了我的头上。”
“家主莫要任性!”那老者摆出一副长辈说教的模样,却明里暗里打压着云蓉蓉。似乎是极为沉痛一般,惋惜道:“家主毕竟还是太年轻,又是个女子,想必族中的事物并没有熟悉,出些纰漏是在所难免的,云生你切莫要再吞吞吐吐,知道些什么,如实说出来就是。”
那云生听了这话,直了直腰杆,无辜道:“但这事情,确实同家主有关。”
“那在外施粥的官吏谢严,乃是家主一手提拔上来的,每日从他手也是有些钱粮支出的,只是,没想到他竟然是如此贪得无厌,下欺上瞒,将那施粥的银两克扣,搞得现在城外的灾民没有了吃的,正同那帮施粥的人闹事,其中闹得厉害的地方,已经是同云家的下人搏斗在一处。”
“诶,本来这帮流民就很难管理,到了如今,更是难伺候,倘若这风气传到了别的难民的营地,那便是不堪设想……”那人似乎是极为云家着想,一番话说下来,居安思危,长吁短叹。
其余云家旁支也都受到了传染似的,个个义愤填膺,激愤异常。
云蓉蓉坐在那,并不答言,却只是噙着冷笑,听来听去,她只听得到了三个讯息:
一是责怪她办事不利,用人不当,用了一个老鼠屎。
二是嘲讽她早年不学无术,拿赈灾之事当儿戏,不配在这家主之位。
第三,云蓉蓉看了一眼站在他身前的云决,这个老头不仅仅是撺越了,明明她才是家主,现在却站在她身前,替她施令,而所剩的那些人,则是好似默认了一般,说来说去,也只听这人的吩咐。
“说起来!城主进来也未免是太过散漫了吧?”说话的是个女人,姓云名荣星,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口气,若论起来,该是叫云蓉蓉一声姑姑,可眼下,她代替父亲前来商议事情。本不应该答话,却似乎是受到了蛊惑一般,凉凉道:“终日里只同些来历不明的男子鬼混,想来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她这番话说完,众人都是静默,大厅里甚至可以听见旁人的呼吸声。
“星儿!莫要胡言乱语!家主做什么,自有她的分寸,岂容你一个小丫头片子指手画脚?”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云决是借着这个机会,同那云荣星一唱一和,指桑骂槐,目的就是为了让云蓉蓉下不来台。
“呵,说得好!”云蓉蓉冷笑着,“你们说了这么半天,不过也只是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那么,眼下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们,不光我云蓉蓉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