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随便乱动。
余婆婆瞧着这一屋子的人,似乎有些失望的摇摇头,“玉家就这个德行。”
“让姑母失望了。”男人低沉又沉稳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余婆婆转过头,看向那个从外面走进来的男人。
那是个长得非常英俊的男人,哪怕他年纪不小了,两鬓都是白发,眼尾也出现了皱纹,但周身温润的气质,却依旧让人难以移开目光。
他和白泽不同,白泽的温和下面,藏着的满满都是阴谋算计,而这个人,你只能从他身上看到岁月沉淀出的韵味。
来的人,正是上一代突然退位的玉家家主,玉温寒。
“可当不起这句姑母,老婆子我和玉家,没有丝毫关系。”余婆婆阴沉着脸,冷声道。
当年,玉家是怎么逼迫她,她又是怎么逃过去的,如今依然历历在目。
她的那些兄弟们,已经死的差不多了,整个玉家都没有几个人认识她了。
只剩下玉温寒,还记得有她这么一个人。
玉温寒不以为意,他只是笑了笑,坐到了余婆婆对面的椅子上,“姑母这些年过的可还好?”
“不太好。玉家不懂规矩,伤了我家的孩子。”
“哦?大哥伤了谁?”玉温寒转过头,看向被黑色的液体裹在里面的玉家主,不紧不慢地问。
“我没有!宋慢中毒和我们无关,反而是她,想要我玉家人的命!”
“那也是你活该。”余婆婆充分表现出了什么叫熊家长。
那就是,我家孩子做错了,绝对是你活该。你做错了,你就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