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是要听什么章程?我也并未与三庄主和四庄主交手,只是胜了其余两位庄主一场而已,也并不是四人全胜过了。”
任我行听言不由问道:“哦?如何不与那老四老三打过一场,便与那黑白子和什么黄钟公打了起来?”
钟云只好回答道:“却是晚辈先前曾与这梅庄之中唤名”一字电剑“丁坚的丁大侠曾有一战,然后大庄主说凭我这一身内力四庄主与三庄主却非我对手,因此我便直接与二庄主打了一场。”
任我行闻言大笑道:“此人剑法华而不实,但以剑光唬人,并无真实本领。你根本不用出招伤他,只须将剑锋摆在那里,他自己会便会将剑送与你的剑上,自己求败了,如你内力真如老大所言那般深厚,也不必理他,待他自己送上门来,内力一震,便可使他内府尽碎,筋脉尽断。”
四位梅庄之人闻言都是惊愕出声,任我行闻言不由问道:“怎么,莫不是我说的不对?”
钟云笑道:“没有,前辈所言,好似在场一般,那丁坚却是被我弹了回去。”
任我行不由又是大笑道:“我便说是如此,怎的,他是死了,还是重伤?”
钟云随即回答道:“那道没有,晚辈没有伤人,只是将他弹到在地而已。”
任我行听了一叹:“你这性子却是太过仁善,若是换了我来,那丁坚早就死了,却不适合混江湖,对了,小朋友唤作什么,且与老夫说说。”
钟云闻言一愣,接着回答道:“晚辈钟云,乃是华山弟子。”
“哦?华山弟子?可是岳不群门下?想不到华山竟出了你这么个天才弟子,没想到那岳不群武功虽不怎的,这徒弟却是教的不错。”
钟云闻言不由问道:“前辈认识家师?”
任我行闻言大笑道:“岂止认识,却还
曾交过手,唉!说来都是往事,自我被关在这湖底地牢,想来也没机会出去了。”
钟云一时也不知说什么是好了。
任我行静声一会儿,继而又是问道:“那黑白老二的武功可也算得上是不错了,玄铁棋盘上的功夫,也算是真材实料了,一动手攻人,一招快似一招,势如疾风骤雨,等闲之辈确是不易招架。小朋友,你却怎样破他,说来听听。”
钟云接着回答道:“晚辈知二庄主棋盘特异,于是弃剑不使,换了门手上功夫,以守代攻,使得是柔劲,二庄主见近身不能胜我,随即使出了他的三百六十可黑白棋子,晚辈除去这门防守绝学之外,却还有一门神妙的身法,却是占了绝学之利,侥幸胜了二庄主一场。”
“世上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