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话是,这是个死扣,除了要钥匙打开之外,还可以扣上死扣,就算钥匙也开不了,只要开就会炸。不知道你妈当年有没有扣上这个死扣,如果真扣上了,找一般人应付不了,只能去找有手艺的老猴。”
赵子琛满嘴的黑话,这时我觉得他还真有点儿像是个江湖人了。
什么老猴,什么死扣,我兴趣真不大,但问我不能让林芳利用赵子琛来反制我,如果有第二个人能打开笔记本,林芳嘴里的钥匙就毫无用处了,我也就用不着求林芳了——求谁都行,我最不想求的人就是这个女的。
正好这个时候,手机又在口袋里震,我掏出来一看,果然是蒙蒙的。
“这事儿我会和月满弓说的,你要找的人叫什么?”
赵子琛更加尴尬了,捏着栏杆把手,想了好一会儿:“算了,碰到他我自己问吧,你先忙去吧。”
说完,他竟然自己走了。
奇怪了,他和月满弓那死对头的架势,还有什么事儿比让他去求月满弓更尴尬的?
月满弓可不会放过这个狠狠嘲笑一番他的机会的。
“队长,拦截到何必的一条手机短信,让他现在马上去过江大桥南岸,我怀疑是绑架江洋的人发的。”
“料到了,我早就觉得不对劲,要杀何必,那犯罪公司何必绕这么大一圈。”
“何必会不会趁机潜逃了?”
我道:“不会,如果何必真想逃,我有很多次已经放过他了。他那时没走,现在借江洋这个借口再走,很没道理。可能贩枪公司是要和何必做交易,你盯着何必,对了,何必要去的那个地方,有什么动静么?”
“那儿没有摄像头,我们监控不到。”
“靠,还挺懂反侦察的。”我莫名想到那天晚上我去营救阿岚和狐狸,贩枪公司和我对峙的那人也对我们的侦察手段很了解。
什么时候犯罪分子都这么积极好学了,把我们摸得这么透彻,还是有一些见不得人的原因?
蒙蒙问我怎么办?
我道:“你盯着何必,他手机里的监控软件还没被发现,能实时定位他的位置。其他的事我来安排。”
挂了电话以后,我便拨通了月满弓的电话,每次给月满弓打电话的时候,我都感觉很奇怪,他这样的人竟然有电话。
“在市医院碰个头,我有事儿找你帮忙。”
“好。”
月满弓还是和以前一样高冷,说了一个字就把电话挂了。
我坐在医院里等月满弓的时候,还碰到一个熟人,是来看脸的李葛。
医院已经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