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避免这样被人拿住。
不止是jakie,连我也很惊讶,月满弓怎么连反抗都没有,就被人这样拦腰抱住了。
“小心!”我紧张地大喊。
“摔死他!”陈经理也激动地喊了起来。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这一下砸下去,月满弓恐怕会脑袋开花,这可是有功夫就能挡住的,脑袋在硬,功夫再高,也硬不过水泥地面。
记者的镜头齐刷刷地对着他们俩,在镜头后面,他们已经露出了血腥而残忍的笑。
他们都在期待着月满弓当场被打成重伤。
“啊!”
jakie发出一声地动山摇的嘶吼,倒抓着月满弓的腰,像敲钟一样,往地上撞去。
有胆小的女人捂住了眼睛不敢看,低声尖叫着,还有一些好心人喊着住手。
时间好像停了一下,所有人大概愣了一秒,什么都没有发生。
月满弓的双手抓着jakie的脚脖子,凌厉的眼神侧过来,望着jakie。jakie
心里一颤,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月满弓的动作快到几乎看不清。
他如泰山一样压倒,很快局势便在这一招之间改变,jakie重心不稳,被他压在了地上,他跨坐在jakie的身上,举起拳头对着jakie的轰了下去。
jakie忙抬手招架。
但他心里也很清楚,这一拳重过千斤,光是拳风已凌厉如刀。
强者对下位者的绝对碾压,让他已经丧失了求生的意志。
在拳头打烂他头骨的很短的一段时间中,他还剩最后一个念头,如果有机会,他一定要回到过去,问问自己哪儿来的这么傻逼的自信。
漂洋过海,在刚刚享受到职业生涯至高无上的荣誉之后,来这儿送死。
砰!
一声巨响回荡在广场之上,一阵巨疼从jakie的左耳钻进来,像是要钻头他的脑子一样。
灰尘弥漫在广场之上,有人轻声咳嗽着。
jakie慢慢睁开眼睛。
他还没死,拳头也还在,他似乎没有受伤。
不,他其实还是受伤了,他的左耳淌出了一根血线。
而在他的左耳旁边,地砖不知被什么巨大的怪力,轰出了一道有二十公分深的坑。
月满弓已经站了起来,拳头上有些擦伤,还站着一些砖粉。
月满弓对我说:“你翻译给他听,他的左耳耳膜撕裂了,这伤治得好,但他不能再比赛了。”
我原句翻译给了jakie,jak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