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师傅做了个口盟弟子,他的法号,也是自己乱取的。
而他就和普通人一样,平时是闲得没事,才总去寺庙待着,对外给人解惑的时候,就自称是慧清大师。
我听完觉得,他真的和刘双差不多。
李锁给我们倒上茶,笑呵呵的说着:
“我这个院子,花了两千多万买的,当然,都是我一分钱一分钱挣来的。”
“那些来找我开导的明星,一个个忒他妈有钱了,每次我都狠狠宰他们几百万。”
“但真别说,明星给钱真痛快,可能他们真不缺钱。”
我试探性问着:
“李先生,那我找你开导一次,您怎么收费?”
李锁笑着:
“不收你费用,我听说那张雄是混娱乐圈的,给他个面子跟他交好,以后他要是认识啥明星有事,都给我介绍,那赚钱可不要太容易。”
“这叫小舍换大得!”
我点点头,和李锁嘟囔半个小时,把自己心里的所有想法,不管好的坏的,都跟他说的清楚。
期间我也在观察他,他是不是骗子我不知道,但很有职业道德,全程都认认真真的听我说。
李锁听完喝口茶,咂咂嘴感叹道:
“你说的这些,总结下来,就三个原因。”
“第一,你觉得自己有时候对于局势把控无能为力,有些事事与愿违,没有按着你的期待方向走。”
“第二,你兄弟死的太多,你对他们心有愧疚,长时间在心里积压,而你的想法呢,也很少找人倾诉。”
“第三点,就是你挺就矫情,也过于理想化。”
我不解的问道:
“怎么说?”
李锁笑着:
“夏天,你们天合,我早就有些耳闻,而你们靠黑起家的,死人在所难免。”
“说白了,你就是自己转过那个弯,觉得所有人的死,你都有责任,自己还改变不了任何结果,这不就是自己折磨自己?”
李锁顿了顿正色道:
“人这一辈子,有句话叫活到老学到老,人都是慢慢学着成长,当然也抛开有人与生俱来的天赋。”
“而你才二十几岁,无非就是起步太高,然后兄弟死了,你一下摔疼了,自己又不断地捶砸你的伤口。”
“新伤口你不让它愈合,又不断的让老伤口复发,这样下去,人还能好的了?”
我低着头没出声,而李锁继续说着:
“有人说,人一出生命运就是注定的,咋折腾也改变不了结果。”
“也有人说,可以通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