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居然说再去他家吃饭,你是好意思,但人家答应么?”
在阎埠贵看来,一顿饭细算下来也许没什么,可如果吃的次数多起来,这就不是一笔小数目了,许大茂又不是什么大善人,凭什么屡次三番的给阎解成提供饭食?
阎解成闻言愣了一下,但他懒得去解释,而是重新坐下来,拿起窝头一边啃,一边抱着凉稀饭往肚子里咽,既然饭钱无法减免,与其送给父母还不如吃进自己的肚子里。
“您不信拉倒,许大茂跟我说了,以后我想去就去,他喜欢跟我唠嗑聊天。”
阎埠贵嗤笑一声,说道:
“是么,那昨晚许大茂送你回来的时候他也这么对我说了,照你这么说,以后我也可以去他那边吃饭喝酒了?”
结果这次换来了阎解成的哼笑,他摇了摇头,说道:
“爸,您要好意思您就去,人家住后院儿的,隔壁的二大爷和中院的一大爷都还没去呢,您这个住前院的反而去凑热闹,这像话么,我看许大茂就是随口客气一下,您还惦记上了。”
被儿子这么一怼,阎埠贵也是哑口无言,他倒是能拉下面子,但关键易中海和刘海中不会答应,尤其是刘海中,阎埠贵知道他曾经和许家还有些利益往来,自己的确是不太好进许大茂的家门。
“行行行,就你能耐,就你能去,反正我话放在这儿了,你去哪里吃无所谓,反正家里准备了你的饭,爱吃不吃,钱是必须一分不少的给我交上来。”
察觉到了父亲的情绪变化,阎解成便没有继续刺激他,随后转移了话题,问道:
“爸,我相亲的事儿到底怎么说了,许大茂给我介绍的这份工作挺好的,虽然工资不高,但是我干下来觉得很合适,肯定可以长久的干下去。”
阎埠贵刚吃了个大亏,在为不能去许大茂家蹭饭而感到可惜,这会儿又听到儿子提起相亲的事儿,立马烦躁的摆了摆手,说道:
“怎么又提起这件事了,不是说了我在替你打听么,这又不是路边买菜顺手就搞定了,你能不能有点耐心?”
阎解成闻言撇了撇嘴,知道这又是父亲用于扯皮和耍赖的说辞,但很快他想到了什么,记起了昨天许大茂教给自己的法子。
“对了爸,我还有件事儿想问一问你呢,如果我相亲成功结了婚,将来我是不是还在继续住在这里,那我是继续教一人份的房租和饭钱,还是教两人份的?”
此时阎埠贵还在为无法白嫖许大茂的晚饭和酒感到心痛,但是在听到阎解成的询问后,整个人立马就精神了,也是瞬间来了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