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体会过这种感觉,为什么现在要对她这么做呢?
毛利兰微微哽咽,紫色的眼眸湿润了,“我……”
既然阿笠博士都知道真相,为什么不可以告诉她?她在新一眼里就那么没有用、一点忙都帮不上吗?
西尔维亚拿开黑发少女手里的杯子,握住她的手,柔声道,“如果他有某种顾忌,比如陷入了某种麻烦中,或者被人追杀,认为对你说出了真相会连累到你?又或者只是担心你知道了真相会为他难过?才不得已隐藏自己的身份。”
“什么样的经历,才会让一个大人变成小孩子?”
透露的信息已经足够多了,西尔维亚点到为止。
毛利兰一愣。
她原以为新一是吃了阿笠博士做的奇怪的药才变成小孩子的,现在被贝拉医生这么一问,她忽然察觉了自己这个猜测的不靠谱。
“我没有那么弱小。”毛利兰隐隐的又有了些泪意,抽了抽鼻子,不想当着贝拉医生的面哭出来,“我也想帮到新一。”
“我知道。”西尔维亚从白大褂口袋里拿出一条菖蒲花边的白色手帕,给坚强善良的黑发少女擦眼泪,“小兰是很好的女孩子。”
等毛利兰整理好情绪,觉得自己贝拉医生面前哭鼻子很害羞,便起身告辞了。
离开时,毛利兰回头看了一眼,发现贝拉医生干净整洁的办公桌上放着一幅缺了一角的拼图,看着似乎是十年多前的款式,略显陈旧,图案是法国著名画家莫奈的名画,隐约勾起了她儿时的记忆。
她好像送过这样的拼图给菖蒲。
办公室的门被礼貌的轻轻带上,西尔维亚回到办公室前,拿起最后一片拼图,放在睡莲的缺口上,完成了这盒一千片的拼图,却又将它们打乱,收拾回了盒子里。
房间的窗户是开着的,阳光撒了一地,如果从对面那栋大楼往这边看,三楼和四楼都可以隐约看到她办公室的情况。
或许是为了安全,或许是为了监视。
咚咚咚
有人在敲门。
思绪被打断,西尔维亚把拼图装好,放进办公桌下面的柜子里,过去开门。
“新出医生?”
看到出现在面前的棕发男人,西尔维亚有些意外,毕竟她和这位医生是真的不熟,唯一可算的上是联系的,就只有医院的工作了。
西尔维亚好心好意地给对方指路,“有事要找小兰的话,她去302病房照顾一个受伤的小孩子了。”
新出智明摇摇头,“不,我是来找你的。”
西尔维亚谨慎地把着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