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你们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为我工作二十年获得自由，要么现在就直接获得自由离去，这么难选吗？”
“希望你没骗我们！”一个身材魁梧的影族人越众而出，“我想现在就选择自由！”
“好的，风无涯！”方一鸣说着，“让他留下自己的名字，然后让他离开。”
“我也要离开！”“我也要！”“还有我！”……
逐渐的，三十个人中有二十多个人都选择了离开，方一鸣让风无涯一一记录里的他们的姓名。
父亲从头到尾一直在看着。
最后剩下了三个人，既没有选择离开也没有选择工作，而是站在原地未动。
方一鸣没有管他们，而是先把之前的二十七名影族人送出去。
等再次回到了处置室，方一鸣再次询问了三人，可三人依旧没有选择。
“你们为什么不选择呢？还是说你们有自己的想法？”
“为什么？”其中一个年龄稍微大点的影族人问道。“你是不知道我们影族人的特殊吗？为什么帮我们？”
“你问我为什么？”方一鸣反问道，“你为什么问我为什么？难道说把你们当做正常的人来看，是错误的吗？”
“我不理解你们的想法，我也不想理解。”方一鸣继续道，“我接受不了把别人当做货物，我也不打算接受，我买你们的原因是因为，我认为花九千两让三十个人获得自由，这是一笔合算的买卖。”
“如果我们现在选择直接离开，你真的送我们走？”
“是的，就算你们全走了，我依旧什么也没有损失，对于我来说九千两不算什么。”确实不算什么，也不是自己的钱花着也不心疼！
“那我们三个也选择离开！”
“好。”
本来以为事情圆满的解决了，没想到让方一鸣吃惊的事情发生了。
这三个影族人，在获得了自由以后，居然回来了！
“你们三个怎么回来了？”
“现在我们是自由的了，我们想在你这找点工作。”
嗯？也就是说，小丑竟是我自己？哎？是啊，这两个选项好像是有问题啊，人家自由了然后再回来工作，不是一样没问题吗？
年纪比较大的影族人继续说道，“你最开始应该也是希望我们离开吧？”
“不错，我觉得只要不是太傻，都会选择离开。”
“你也没想到我们会回来吧？”
“没有，说实话，跟着我就算了，我现在连自己都养不活呢。”方一鸣有点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