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不能用钱衡量。”
丁凡摆摆手，认真道：“当初我一无所有，两手空空下山，只有菲菲姐收留了我。我姐都觉得我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只有她最信任我。如果没有扶摇这个起点，也没有我的今天。今天我小有成就，就像甩膏药似的对待朋友，会让人寒心的。”
吴亚环无言以对，内心还有点小愧疚。
半晌，吴亚环才幽幽道：“其实，我跟菲菲私底下也是不错的朋友。但是，她太优秀了，做企业成功，性格还那么温柔！太气人了！”
丁凡忍俊不禁，就在这时，传来敲门声，吴亚环随口喊了声，进来。
紧接着，白亦菲和蔡菜一先一后走进了办公室。
吴亚环如临大敌，立刻站起身，冷着脸问道：“菲菲，蔡菜，你们怎么来了？”
蔡菜上前一步，哼道：“怎么，这里不让人来啊？”
各自揣着敏感，剑拔弩张，丁凡笑着压压手：“姐姐们来了，快请坐下。”
白亦菲莞尔一笑，坐了下来，看蔡菜还站着，笑着拍拍身边的座位。
吴亚环轻叹，这份修养，自己永远也学不来！
“菲菲姐，搬家太匆忙，没来及给你道别，向你道歉。”丁凡诚恳道。
“说哪里话。小凡，你能有今天的成就，我打心眼儿里替你高兴。其实我何尝不知，小小的扶摇，根本留不住你。”白亦菲坦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