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一千五百块。”丁福元真不愧是酒家老板,整个人很胖,起码两百多斤。
“那她塞回你手里的月饼券是不是一样价钱?”
“我没答应她收回月饼券!”
“请你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一千五百块卖出去就是两千块,他们觉得好卖就跟我买,卖不掉就退给我,有没有这个道理啊?”丁福元显然是个精明的生意人:“做生意怎么能这样?”
蒋博瑶笑了:“所以你认为,你同我当事人之间是一场交易,而不是抢劫是不是?”
丁福元立刻反应过来:“当然不是!是她抢我的钱!”
“警方的记录证明,你是9月9号,也就是事发当天第二天才报警的,既然你认为是抢劫,为什么不当天即刻报警?”
“我回去想了想不对路嘛,”丁福元总不能白当这个老板:“所有员工的月饼券都卖不掉还给我,那还像话吗?你说,还像话吗?”
“我这里有一份文件,”蒋博瑶举起手里的证据:“上面清楚地记录了从今年年初到现在为止福元酒家所解聘的员工:徐嘉欣,2011年1月4号,由于迟到早退被开除;薛淑仪,2011年1月19号,由于打扫卫生不干净被开除;李家宝,陈志华,2011年2月13号,由于不能按时完成工作被客人投诉而被开除……这些人总共加起来至少有三十个人,其中九成人都证明,他们是在言明拒绝报销福元酒家的酒席,或者过年节日的月饼、粽子之类的食物之后没有多久,就被以各种理由而开除,请问证人丁福元先生,你对这份文件有什么解释?”
“反对!”对方律师喊道:“法官阁下,辩方提问与本案无关。”
“法官阁下,本案的关键在于我当事人是否抢劫,而证人丁福元先生的人品,对金钱的重视程度,对抢劫的定义,是保证证词的关键,也是保证我当事人是否抢劫,本案是否成立的关键,所以我绝对有理由相信,这个问题是与本案有关的。”
“反对无效,”法官看着丁福元:“证人,请你必须回答这个问题。”
“在商言商嘛,在银行做职员都要卖证券的了,”丁福元倒是不否认,而且还光明正大的承认自己吝啬:“做侍应生帮酒楼赚钱有什么不妥?”
蒋博瑶点点头,顺着他的话:“对,那不做侍应生了,是不是就不需要帮酒楼赚钱了?”
丁福元:“都不做了,我理他们做什么?”
“那我当事人不做侍应生了,拿回自己的薪水,退回月饼券给你,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