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什东西偷走吞了,就如同往常一样窝了容昭怀里睡觉。
容昭还不道自己将要收到的大礼,他搂着祝子翎,在脑中理了理今日发生的事,一一确了对策,这才陪祝子翎一起陷入梦乡。
在他们逗鸟睡觉的时候,英国公一家住的院子里却是一片忙乱。
太医刚吃完宴席,还喝了点酒有些微醺,正歇食呢,被英国公府的人大呼叫急急忙忙地找来,颇有些不高兴。不过匆匆赶来后,太医看到巩子杰的惨状就吓了一跳,顿时清醒了。
虽然心中疑惑万千,但太医还是连忙让人把这位伤患抬回屋里救治,歹是保住了巩子杰的命。
“所幸令郎那处的创口颇为干脆利落,还不至于危及性命。手脸上就是被毒性不算太大的蜜蜂蛰了,看着严重,但问题不大。只要时时抹药,假以时日能恢复。不过还要防着别让他动手抓挠,否则恐怕有损容貌……”
太医说着情况,却被巩母一脸焦急地打断道:“那那处呢?难道我儿真的不能再行人道了?”
太医:“……”
“恕我无能为力。”
都切得比太监还干净了,保住命就不错了,还想要恢复能力?这不是扯淡吗。
再说这巩子杰不是前就被诊出了治不的隐疾吗?
巩母对此应该早就有准备了才是,这会儿怎还一副这难以接受的模样。
眼看着巩母不愿意相信地一再向他确认,像不相信他的医术似的,太医心中蹙眉,越发腹诽。
也不巩子杰这伤是谁干的,虽说砍掉一个就不行的男人的命根子,实际的效果可能并没有什,不过侮辱性倒是够强了。
得巩子杰那方面彻底没救了,巩母显然气急,也不管太医在旁边,咬牙怒道:“厉王实在欺人太甚,我非得去找皇上评评理不可!”
太医听到这话耳朵一竖。
是厉王动的手?那难怪了。
他前还惊疑,在皇家别院,皇帝的眼皮子底下,怎有人敢闹出这事。既然是厉王,那就没什可奇怪的了。
不如说厉王出手,竟然还留了巩子杰的性命,这才叫人意外呢。
不过得是容昭伤了巩子杰,太医就不是很愿意多掺和在这件事里了。他可不想得罪厉王。
可惜人都已经治了,巩家人要去找皇帝告状,要请他一起过去证,太医也没法拒绝,只能在心里哀叹自己倒霉了。
不过巩家人为救巩子杰忙了半天,去求见永宣帝时,对方因多喝了几杯酒,已经歇下了。
巩家人就算再气急败坏,也没胆子为这事去把皇帝吵醒,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