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不住地交头接耳，小声讨论了起来。
“如果方圣真的是天赐状元，这文光为什么是从燕营升起来的？”
“怪哉，如果方圣不是天赐状元，那能是谁？”
“难道是，燕国的秦枫？”
“呸，秦枫是武家人，怎么可能？估计是燕无名吧！”
“对对对，燕无名已经是半圣了，极有可能是他！”
但这就很耐人寻味了，方运是新儒圣，是天赐榜眼，那为什么燕无名反而是天赐状元？
那燕无名又是什么人？
眼见着这些儒家人越说越不靠谱，皇甫奇也觉得越来越尴尬了。
方运能走到今天，全是皇甫奇一手扶持起来的，如果方运不是儒圣，那么方运完了……
皇甫奇他也就完了！
他们已经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皇甫奇干咳了几声，说道：“好了，这件事情就这样吧，大家散了吧！”
皇甫奇毕竟是这些人的师傅和祖师爷，说话还是很有分量的，于是这些儒生只得低着头愤愤不平的走了。
只是人群虽然散了，讨论却肯定不会再终止了。
一个非常危险的言论，已经在稷下别馆悄悄地传播开来。
“方运该不会是假的儒圣吧！”
待到人群散去，方运面前一张写着墨字的宣纸，墨汁蓦地升腾起来，化为一个三寸高的漆黑斗篷小人，抱住肩膀，冷笑着说道。
“方韵，现在相信你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你还想跟本座拖到什么时候呢？”
“你现在是稷下学宫的新儒圣，所以在鬼尊大人那里还有利用价值，若你这一层马甲都给扒去了，那你可就是一个彻彻底底，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废人了！”
听得鬼道小人的话，方运终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秦枫如今已经越来越嚣张了，我能怎么办？”
“他就是在赌，我不敢揭发他是真正的儒圣！”
“因为这样一来，就等于是承认我自己是假货了，他这一招真的好毒啊！”
鬼道小人却是阴森地笑道：“虽然你这个蠢货在诸圣殿堂时，那么大的优势，都不能够杀掉秦枫……”
“但是无妨，眼见着下一个机会又来了，只要你诚心诚意地与鬼尊大人合作……”
“本座保你这次可以杀掉秦枫，取而代之！”
方运听得鬼道小人说还有机会杀掉秦枫，不禁激动了起来：“此话当真？”
鬼道小人却是卖了一个关子，冷笑开口道：“你何时随我去觐见鬼尊大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