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悦诚服……”
“不过是一个面子问题,能保住儒家的里子,方才是最有必要的!”
听得邹春秋这般设身处地地为自己着想,秦枫也是心内感动,但还是说道:“邹圣放心吧,稷下学宫不会成为武家的附庸!”
“这……”
邹春秋不解地看着秦枫,却听得这少年继续说道:“儒家从来不比武家低上一等,何必要做武家的附庸?”
“原本支持我的人,即便我做了稷下学宫的祭酒,甚至做了儒君,他们还是会支持我!”
“相反,原本不支持我的人,即便我今日在稷下学宫大开杀戒,他们依旧会不支持我!”
“再说了……”
秦枫说到这里,冷冷一笑道:“时至今日,我隐忍至今,方才彻底地一鸣惊人,这些人的反对,早已不算什么了!”
“不妨就当是引蛇出洞之计好了,引蛇而出,正好顺手处置一批害群之马,以免在即将到来的大战之中造成隐患,不是正好吗?”
听得秦枫这般霸气的话语,姜雨柔和邹春秋皆是一惊。
姜雨柔原本觉得秦枫所说的话,肆意张狂,似有些不像平日的他,但仔细一想,却又觉得十分在理。
以秦枫现今的实力和势力,的确已经不必在乎武家少部分人的反对了。
之所以藏器于身,韬光养晦,乃是当时力有所不逮矣。
之所以锋芒毕露,肆意张狂,正是因为时机已成熟了。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不飞则已,一飞冲天!
旋即邹春秋听得秦枫的话,也轻轻点起头来。
“也是,千年对武帝卑躬屈膝,奴颜苟且的生活,把老夫的血性都给磨得差不多了……”
“儒家正是需要你这样的人来做领袖啊!”
“但……你可曾想过,日后你当如何调解儒武两道之间的矛盾?”
“且不说稷下学宫之中,无数儒生至今都以为末代儒君殒落于武帝之手,此仇不共戴天……”
“单说武家就与儒家积怨已久,甚至有些武家人仇恨儒家还在鬼道之上,你当怎么办?”
听得邹春秋的话,秦枫胸有成竹道:“儒生习武,武者学文!”
没等邹春秋和姜雨柔惊愕,秦枫已是继续说道。
“儒生习武以强身,兼具锤炼百折不饶的武道心性!”
“武者学文以明志,继而知孝悌礼仪,知羞耻荣辱,养一口浩然正气,从而不致戾气缠身,走上邪路。”
邹春秋听得秦枫的话,此时更是诧异道:“儒武两道同修,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