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之处的说书先生?你当真是这么以为的吗?”
孙山十分认真地点了点头:“当然啊,本来不就是这样吗?”
哪里知道法正苦笑道:“也不怪你眼拙,之前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就在刚才,我靠近他的时候,他可能撤去了一部分自己的禁制,我才知道”
孙山不禁问道:“师父,你知道什么了?”
法正苦笑说道:“我才知道,他已经是天人的强者了!”
孙山登时张口结舌,不知说什么才好,半晌才开口问道:“布武境强者?”
法正摇了摇头,他说道:“我儒家一入天人即浩然境的人,又不是没有过,总之他的境界,我拿不准,但肯定是天人强者!”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子,苦笑说道:“你自己说说别人好心不想你被牵连,你倒还以为人家不领情。世间误会,是不是皆是如此啊?”
孙山嗔目结舌,望着蒲松涛远去方向,喃喃自语道:“这年头,怎么是个人就是天人高手啊?”
法正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心想你小子还真是说话口无遮拦。
蒲松涛算起来是跟智夫子吕德风同一时期的人物,不过是遇到了点波折才显得未有什么惊人成就。
若是换成同时期的那几位,说出来能把这才入学宫半年都不到的年轻人给吓死。
就比如,那位小兵圣孙神武。
此时此刻,距离文庙最近的三生客栈之内,现在上清学宫里没人不认识的蒲松涛先生一下子付了三倍的房费,要下了一间稀缺的上房。
他没有别的什么要求,就是不允许任何人接近他的房间十丈之内。
店掌柜只当是这位家的掌门要潜心创作,当然答应了下来。
却说上房之内,一身长衫的蒲松涛盘腿坐在榻上,手边放着四件东西,一支白毫仙笔,一本封皮破旧的志异录,一只盛满不知名墨汁的朴素砚台,还有一碟炒货瓜子。
如果秦枫在这里,一定会发现那一支白毫仙笔的笔杆之上布满了类似于冰裂纹的细微裂缝,就好像被人用大力强行摧破一般。
蒲松涛看了一眼手里的白毫仙笔,忽地就笑了起来:“老兄弟,又要跟那个家伙对上了,你可无论如何也要坚持住啊!”
那一支虽然是用天人境大妖的毛发制作,但如今已然是文道圣物的毛笔蓦地飞起,盘绕在蒲松涛周围回旋翻飞,极有灵性,如临战之兵,令人鼓舞。
蒲松涛大笑一声,伸出手来一把握住那支毛笔,在他身前家代代相传的那本志异录似是感受到了这一任主人的心境,蓦地自动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