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了,王义甫大人对我不薄,我岂能弃他而去?”
他有些凄凉地看了石进一眼,轻声说道:“石尚书,你大可与这位年轻的古首辅好好谈上一谈,他的确是一位想做事情的儒家人,不至于将你一腔热血都埋没在兵部并无什么营养的琐碎事务当中。”
石进听到这话,只得点了点头,他若有所思。
禁城出来之后,工部尚书徐谦和石进分别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关门,阵法发动之后,马车外面的人将听不到一丝一毫车内的声音。
工部尚书徐谦坐在马车之内,只觉得浑身上下,衣服尽湿,尤其是亵衣,更是彻底湿透。
仅仅与这年轻的首辅对视一眼,他竟是如同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杀那般,简直让他有了一种窒息的感觉。
他轻声说道:“无非是义利之辨罢了,我辈读书人,
还是要以义为先的,义甫以国士之礼待我,我不能辜负他啊!”
这些话也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得话,还是在安慰着他自己。
良久,他感受着马车外面的颠簸,终于调整好了气息,缓缓地吐出一口浊气,开口说道:“这个古月,真的是一条人中之龙啊!”
话分两头,却说石进上了马车,开启了阵法之后,马车之内竟又是有两人缓缓从阴影里探出身来。
两人都是便服,但毫无疑问,这两人的身份都是不凡。
万古仙朝的吏部尚书王义甫,还有万古仙朝的刑部尚书卢柏。
这两人都是被纳兰女帝勒令,不许上朝的罪臣。
如今两人竟是与声称要工部尚书徐谦与首辅古月多亲近一些,切不可将身家性命系在王义甫身上的兵部侍郎石进的车里。
讽刺至极!
王义甫看向石进,冷声说道:“朝堂之上今日的情况如何?”
石进虽然与王义甫和卢柏都是同样的职位,均是六部尚书,但他对王义甫说话的语气明显谦卑至极。
尤其是在这车厢里,没有了其他人,这位兵部尚书甚至不吝对王义甫的讨好,若说是舔狗,也不为过了。
他语气谦卑,一五一十地将今日朝堂上的激斗清清楚楚地讲给了两人去听了。
甚至连朝堂之上,纳兰女帝对首辅古月调戏时说的那一句“朕为首辅解战袍”都没有错过。
王义甫和卢柏都是面色凝重,而且是越听越凝重,因为他们也没看想到,这个年轻的首辅居然这么快就获得了女帝陛下的信任,甚至说是宠幸都不为过。
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难道说,真的是以色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