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才做选择。
市长挑眉：“合作愉快。”
周渔：“合作愉快。”
这是一场临时起意，也可以说是早有预谋。
临时的是合作对象，预谋的，便是合作二字了。
海兽市场，涉及庞大，若以江川市为支点，合作对象便只剩下了两个人。
一，祁家。
二，江川市长。
周渔最开始更偏向祁家，要论本地势力的涉及范围之广，谁也比不过祁家，与祁家合作，胜在当下。
但这个想法在周渔见到祁家家主，祁卫眠祖父的时候打消了。
这是只老狐狸，但他老了，谨慎更甚勇谋，祁家是他的底线。
于祁家，他是优秀的领导者，但于合作对象，他却未必及格。
于是，便有了江川市长。
与其说是江川市长的威逼，不如说是周渔和对方之间的一场博弈。
博弈的结果是，互赢。
目的达成，百忙之中抽出空来的市长大人自然投入百忙之中去了。
而周渔，对身后的一众探究目光置之不理，转身去了厕所。
自古厕所，是事故与故事的频发地。
周渔运气好，事故与故事同时发生了。
首先发生的是故事。
“唔”
“嗯”
周渔顿在厕所，未成年的幼小心灵使他捂上了眼睛，以及
竖起了耳朵。
“不要”
“有人来了”
声音透着媚意，尾音似乎还有些颤抖。
“乖，我轻点。”
这道声音便有些暗哑了，但不可否认，只听声音便能想象出对方凌厉的眉眼。
嘭
厕所炸了。
这便是事故了。
但凡是厕所爆炸，人们总能联想到某些有颜色的话题。
是单纯的有颜色。
好在星际的厕所有所改良，它至少不会炸得满脸都是。
但也有影响，比如
厕所门没了。
周渔和厕所之中的男女两两对望。
双方眼中充斥这诡异。
一男一女：这人听了多久？
周渔的内心就更复杂了。
对面的一男一女。
女方，目测身高180，长发，穿着女式西装，整洁无任何褶皱，目光凌厉，好一枚霸气御姐。
男方，身高绝对不超过175，短发，目光浅浅，我见犹怜，好一只娇柔弱受。
所以，厕所之内，嗯嗯啊啊的人是谁呢？
这是个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