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混乱。
“不,他们以死来明志,如果他们真的无所谓生亦无所谓死,怎么会故意去死呢。”
祭天金人在思考后进行反驳,而程知远则是道:“他们采薇为食,并不是不吃东西,只是吃的东西满足了精神的需要而并不能满足肉体的消耗而已,你又忘记了,你之前所说,昼夜更替是人力不能企及的天地之变化,商灭于周朝亦已经是不能挽回的岁月更迭,他们两个人,区区两个人,又怎么能拉回岁月的迁移呢?”
“正是因为知道无力回天,所以才放弃一切,因为他们知道,天下不需要他们,天下也依旧是这个天下,这也正是你之前所说的事情啊!”
祭天金人夸赞道:“大祭酒,果然与世人所说一样,擅以他人之道理回敬于他人,我的话语中,一切可循之漏洞,你便拿去加以斟酌,再诉说予我,却也合情合理....”
“那么回到最初的问题,你认为我的指引给众生套上了枷锁,那么在你的解释与看来中,伯夷叔齐,是挣脱了枷锁的人吗?”
“但他们没有见到大道,反而是死在了见证大道的路上,这也算正确么?”
程知远:“道没有起点,也没有终点,从你认知它开始,它就已经在你眼前,区别只在于看到的多少罢了,我也没有见证大道,但世间有人已经管中窥豹,得见一角。”
“蚯蚓的道和飞鸟的道当然不同,蚯蚓不会飞翔,飞鸟不会钻地,雷起于九天而不会出现在沧海,映照在水里的闪电不过是遥远且虚幻的倒影而已。”
“你给蚯蚓指点飞鸟的道路?告诉它这是殊途同归?”
祭天金人听完,却不苟同,而是道:“错了,我不这么认为,您把事情的本末颠倒了,并非是我给世人戴上枷锁,恰恰相反,这样说,我才是为世人祛除枷锁的那个存在。”
“道是万物的根,是本来的面目,根据世间的衍化而有不同的衍生,道是真实而又确凿可信的,然而它又是无为和无形的,可以感知却不可以口授,可以领悟却不可以面见,自身就是本、就是根,还未出现天地的远古时代,道就已经存在。”
“它引出鬼帝,产生天地;它在太极之上却并不算高,它在六极之下不算深,它先于天地存在还不算久,它长于上古还不算老。”
“狶韦氏得到它,用来统驭天地;伏羲氏得到它,用来调合元气;北斗星得到它,永远不会改变方位;太阳和月亮得到它,永远不停息地运行;堪坏得到它,用来入主昆仑山;冯夷得到它,用来巡游大江大河;肩吾得到它,用来驻守泰山;黄帝得到它,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