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大自救,打倒压在人们头顶的帝国大山,重建一个崭新的共产盛世。
当然,这样的理论与信念对于帝国而言,无一例外地绝对属于异端言论及行为......
而帝国联合与红(军)魔方面的对抗局势,也随之在长久拉锯地扫荡与反围剿中,转变成了仿佛地球抗战时期的日军与抗日根据地般,双方间的势力版图纵横交错盘根乱节,由始至终都难以将各自的核心区域连成一片,战斗无时无刻不在废土间重复进行。
月空......
作为孤独的最高领导者,她也只能孤独的坚持着自己的战略,坚持着没有牺牲就没有胜利的信念。但也是因为始终坚信着这一条,并死板执行着自己所认定的战略,反而在旷日长久的这六年拉锯战中,造成了更多成千上万的伤亡,虽然对帝国本身的打击一直在逐渐加重,但每一次重创帝国联合的背后,却总是少不了更加惨重地付出。
看待着地图红黄鲜明的势力划分,依然在做沉思的月空没有任何动作,木制方桌上还摆放着一杯清水与两个烤土豆,最低限度的食物即是她向书中革命前辈们学习的苦修,宛若卧薪尝胆般时刻谨记着自己的任务,与自己为自己设定的革命输出工作。
“战争从未结束,战争也从来都没有变化......没有牺牲就没有胜利,但没有胜利也依然会有牺牲......长津山一役红军损失了很多很多,可还是让帝国联军撤出了三分之一......意志与信念我们都不缺少,贫弱的武装也能打败敌人,却无法留下所有的敌人......”
一句一顿间,诉说着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低声,月空的话音也是一个经过变音的男声,面向桌上战略地图的漆黑面镜就如同深渊一般,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都无法窥见那之后的内在,也唯有她自己由内向外的视角才会受到影响。
“如果凝姐午姐在这里,她们会怎么做......?不,不行,她们是支撑同胞们的最后支柱......铃、枫、梅、我都无法承担那份责任......也不知道牛疤教官和剩下的人都怎么样了......好像有10年了吧?时间过得真是快呢......该死的印玛封建余孽......”
自言自语间,如此碎碎念道的月空,稍稍抬头望向了头顶的岩壁,这里是旧天坑要塞都市的第五环山区,也是自己最初竖起红旗的第一个根据地,岩洞之外的城市建筑早已崩塌不在,超导魔石枯竭了的矿坑则被改造成了红军的秘密工厂。
战后遗留下的残骸废铁与并未采绝的煤矿支撑这里的艰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