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郁晚凑过去看了一眼,才发现程祁东正在验算财经杂志上的一道经济学的题目,这是一位经济学家出的题目,放在财经杂志上也是为了让更多的人看到,让更多的人去解答。
程祁东修长的手指捏着钢笔,在白纸上面迅速地演算,写字仿佛是行云流水。
乔郁晚看着他眼前的白纸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的时候,浑身都抖索了一下:“真搞不懂你们学理科的男人……”
她属于那种看到数字就头疼的人,当然,看到数字头疼跟看到钱头疼是两码事。在赚钱这件事情上面,乔郁晚还是非常积极主动的。
十几个小时后,飞机落地。
时差缘故,此时的纽约是深夜。乔郁晚跟着程祁东出了机场,上了纽约分公司来接机的人的车去了酒店。
一到酒店乔郁晚就匆匆跑去洗漱了,她洗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将头发也洗地干干净净,裹着浴巾就出来了。
“程先生,你能让餐厅给我送两杯热牛奶上来吗?你晚上睡前也必须喝一杯。”
乔郁晚的话刚刚说完,别过头去看了一眼站在落地窗前面的程祁东,发现他正在跟人通话,应该是没有听见她刚才跟他说的话。
酒店房间里面的灯只开了一盏,显得有些昏黄。
乔郁晚没有想着要去打听程祁东在跟谁通话,她觉得夫妻之间是必须要有互相的私人空间的,不然的话两个人一起面对面生活那么多年也是一件很累的事情。
她轻手轻脚地准备走到床上去睡觉,但是下一秒程祁东开口,让她不得不听到。
“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总经理负责所有的项目最终审批,在我离开前开的内部会议里面我说的很清楚,你耳朵聋了?”
程祁东的声音平平稳稳,他永远都是这样四平八稳的口气,像是一个下棋的人。
下棋的人多是沉得住气的,程祁东就是这么一个人。但是下棋之人一般落一枚狠子,周身都会频出冷厉气场,乔郁晚听得出来,程祁东这句话口气虽然说地平稳寡淡,但是他现在是非常不悦的。
她在他身边的时间实际上不算是太长,但是要是说摸他心思这种事情,乔郁晚觉得自己敢说第二,估计也只有陆琛敢说第一了……
陆琛也是程祁东肚子里的蛔虫……
她心底暗自揣度,难道是程氏出事了
,那边的人处理不了紧急联系了程祁东?
“程氏是股份制公司,我之下,还有董事会,董事会之下还有总经理,就算细分到部门经理,也轮不到他叶肖阳来管事。”程祁东的话里面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