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
季邵的薄唇露出了好看的弧度：“你什么时候变得和我一样会说话了？”
“实话。”顾和挑眉，“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我想说的是，我马上要三十四岁生日了。三十四了，这个年龄已经算高龄产妇了。”
“想要个孩子？”
“不是，我觉得我老了。”顾和说的有些颓丧，也有些凄凉，“遇到你之前，我从来不会在乎自己几岁，每年生日都过得很高兴。因为我告诉自己我的事业是成功的，前面三十几年的人生也都是按照自己的计划稳步过来的，我不需要担心自己是不是老了。而且，我以前为了扮演好季太太，我还要故意把自己打扮地老气横秋。但是现在，我很怕时间走得太快了……”
“我又不是比你小很多岁。”季邵真的不知道顾和在伤春悲秋什么，“才四岁。”
顾和沉默了几秒，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沉默。
“我有个问题。”季邵刚才听到顾和提到了他父亲，忽然，他很想问她。
关于她和他父亲。
“什么？”顾和不会想到季邵会忽然想到那个问题去，所以只是平静回问道。
“你跟我爸，当初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所谓的协议，是什么？”
话落，季邵捕捉到顾和眼底有很分明的躲避。
即使此时房间里的唯一光线就是月光，但是季邵依旧能够看得到顾和眼底的闪躲。
这种闪躲让他觉得很紧张，生怕顾和要隐瞒什么。
“你不想说也没关系。睡吧。”两人沉默了很久，终究还是季邵开口打破了这份死寂。
顾和没有想到季邵会忽然这么问她，在她看来，她跟季邵在一起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在这段时间里面，季邵原本有很多次都可以问她这个问题，但是他都没有问。
所以她自然而然地以为季邵是不会再问关于这个问题的事情了……
但是，该来的终究还是会来。
“等过段时间吧，过段时间我再告诉你，好不好？”顾和将脸稍微朝季邵的怀中埋了一下。
她能够感觉到季邵周遭的气氛开始变得有些凉，他应该是不高兴了。
换做她，她也会不高兴。
朝夕相处，同床共枕的恋人有秘密不透露，肯定是会不高兴的。
但是顾和觉得，现在还不是说这种事情的时候，这件事情，等到时间到了再说会比较好……
“恩。”
良久，她听到季邵闷哼一样哼出了一声恩。
第二天早晨。
顾和请了陈荆南去打高尔夫球，美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