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了个忙而已。”
他沈沐淮做任何事,只求坦坦荡荡不愧于心,他不会,也不屑于对别人解释。
就这样?祁嘉石张嘴,还想继续问,却被沈沐淮低头认真看书的神情打断。
祁嘉石从他脸上收回目光,行吧,也算他空操心一场,他了解沈沐淮,沈沐淮说没怎么回事,那就是没怎么回事。
后座两人的对话,利佳玥竖着耳朵,听了个清清楚楚。
沈沐淮说只是帮宴莞尔的忙而已,她信。
她也清楚沈沐淮帮的是什么忙,这忙还与她有关。
沈沐淮知道的,她都知道,可她知道的,沈沐淮却未必知道。
她回忆起几次遇到宴莞尔的情形:
第一次宴莞尔给她送马元恺准备的礼物,在她明显拒绝后,还执拗地当着沈沐淮的面一直举着礼物,直到沈沐淮主动开口让她接下。
第二次在天台,她看向她时,那双令人厌恶的挑衅又嘲讽的眼。
第三次在胡同口被马元恺堵时,明明前一秒还怕得要死,后一秒眼神就如毒蛇一般——
一想到那眼神,利佳玥就不由自主地浑身一颤。
“你很冷吗?”同桌注意到她突然的动作,有些疑惑地问她。
现在虽是秋天,但温度可还远远算不上寒冷。
“没有。”利佳玥面色苍白地扭头去看宴莞尔。
宴莞尔明显有受到流言蜚语的影响,状态并不像平常一般云淡风轻,精神明显绷着,像只受惊的小兔。
如果不是之前接触她经历了那么多,利佳玥绝对会像其他人一样,被她表现出来的模样骗,可她亲眼看过她变脸的模样,还是好几次,她才不信宴莞尔是什么单纯的小白兔。
她一定有问题。
可她到底想做什么?
身处流言旋涡中心,整整一天,宴莞尔除了去卫生间,就没出过教室,连午餐都是请龚芷珊给她带的三明治和牛奶。
下午离放学铃响还有五分钟的时候,她便开始收拾书包。
龚芷珊一天都在观察宴莞尔的状态,见她急着要走,有点担心地说:“要不今天我陪你回家吧?万一马元恺再找你麻烦怎么办?”
虽然她也没多大用处,打也打不过,但有个人陪着也算有个照应。
宴莞尔一整天都拉成直线的唇角此刻终于弯起浅浅的弧度,“不用了,他应该不会那么无聊。”
明明她嘴角带笑,龚芷珊却从她脸上看出了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