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紧绷,没有任何的反应。
虽然陆晚不是第一次跪在他面前,可这一次,仿佛撞在了他的心上。
那种感觉,让他很不悦。
陆晚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她深知自己已经没有任何的价值,可除了去求傅卿南,她还能找谁帮忙呢?
“小澈的病真的等不及了,如果再没有找到,他很快就会死。”陆晚声泪俱下。
傅卿南僵着身体,看着面前这个卑微低声下气的女人,他的心里竟然没有一丝报复后的爽感,反而很闷,闷的有些窒息。
“傅卿南……”
她沙哑的声音将傅卿南的思绪勾了回来,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薄唇轻动:“你不是说我是蠢货吗?”
陆晚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图一时口舌之快,弄的自己现在下不了台。
“我是蠢货!你要是为这个生气,骂我蠢货也行,我都接受。”陆晚放低姿态。
傅卿南的嘴角扬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薄唇动了动,“你确实一直都很蠢。”
“那小澈的肾源……”陆晚一脸期待的表情。
“我有说不给他找么?”傅卿南目光平静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