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方素坐在车上，还是哼了一下，“你们也看见了，池晋现在这样，肯定是和那个女人好上有一段时间了，他说没有，我是不相信的。”
方家老太太转头看着方素，“不管他们是不是好上了，你今天的做法都不对，你这么闹，不是把你们两个的距离又拉开了么，我上次和你说什么了，你净身出户池晋是会内疚的，你好好表现，你们两个也是有可能的，你看看你现在，你做了什么。”
“那我能怎么办。”方素在座椅上一挪，面对着方家老夫人，“我今天真的气死了，池晋和我离婚，肯定是为了那个女人，他们让我不好过，那我就让所有人都不好过，我现在反正也这样了，我什么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