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盯着讲台上那对母子看，看不出他是不是难过，是不是感慨。
章绪之想了想起身朝着宁修过去了。
他刚坐在宁修旁边，宁修就开口了，“有话跟我说？”
章绪之嗯一声，“现在看到他们这样愧疚吗？”
宁玄转头看过来，似乎觉得章绪之这个问题很搞笑，“愧疚什么？”
等了等他又说，“我为什么要愧疚？”
宁修还真的没有任何愧疚的想法，宁玄从前在宁家的日子确实是过得不好，可他从来没有欺负过宁玄，不过是在宁玄被欺负的时候，没有伸出手而已。
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他没有过去踩宁玄，他就没有愧疚感。
章绪之抿着嘴，他当然是护着宁玄的，“你还问为什么要愧疚，阿玄在你们宁家日子过成那样，你们没有责任吗？”
宁修反问了一句，“责任在我吗？”
很好，一句话就把章绪之给噎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