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能够消灭他们，怎么都没用，只能祈祷对方愿意谈条件。
“好了，今天你头七，你先练习上身。”虞夕道。
何凡：“……”
我能拒绝吗？
已经拒绝两次了，这次再拒绝，会不会被虞夕捶一顿？
虞夕没等他反应，一抬手，灰色雾气翻涌，一张巴掌大小的黄纸人出现在讲桌上：“来吧。”
“纸人？”何凡愣了下：“用这纸人？”
“不然呢？还指望我去阳间给你抓个活的？”虞夕冷冷道。
“不，不是。”何凡连忙摇头，道：“只是，老师，这巴掌大小的纸人，是不是太为难我了？”
巴掌大小的纸人，你特么让我怎么上身？
你这是刁难我！
虞夕眉头一蹙，冷声道：“都跟你说了，不拘泥于形体，先把自己化成一道鬼气！”
何凡嘴角一撇，我也想啊，但……我特么有骨头的啊！
我是活人，有血有肉，又不是虚幻……
“你上不上？”虞夕冷冷道。
看着虞夕越来越冷的面孔，逐渐变的铁青，何凡知道，这是真生气了。
“上，但，我真的变化不来……”何凡硬着头皮道。
虞夕：……
老爷子看了眼何凡，又看了眼虞夕，连忙道：“老师，何凡头七都没过，您之前也说，她飘不起来，现在应该还做不到化作鬼气。”
“是呀，老师，凡哥可能是太新鲜了。”李小文和小童紧跟着道。
虞夕脸色已经变成青色，异常可怖：“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变不了。”
说完，直接迈着大长腿，向何凡走去。
你别过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