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听江风说期末考试考完了,就开心的说道。
“我们还要等成绩出来了,并把试卷讲评了才放假。大概还要三四天的时间吧。”江风说。
“这样啊,那看来只有我先回去了。”父亲有些失望。
江风点点头,没有说让父亲在城里等他一起回去。
家里的经济状况非常不好,在城里,哪怕是住最差的旅馆,一天加上生活费还是要四五十元的,这对江风家来说,是很困难的。
因为父亲受伤,暂时不能干活,江风的二姐江芳都已经从高二辍学,出门打工去了。
对此,江风也是很无奈的,虽然他也希望二姐能够继续学业,不过,家里的经济状况却是不允许,母亲一个人在家中,家里的产出并不能支撑两个学生,尤其是江风明年下半年也会升上高中,到时候所需要花的钱就更多了。
而且,父亲在矿上受伤,得到的补偿并不多,只有两千块。而且,这其中还有一千是用来做后续手术,取出植入踝关节部位的钢板的费用,剩下的那一千块,才是赔偿。
以如今江风的见识,自然是知道,煤矿的这种赔偿肯定是不公平的,但是,现在父亲早就和煤矿达成了协议,想更改也不可能了,也只能是吃这个哑巴亏。
父亲和母亲都是最老实的农民出身,文化都不高,只是高小毕业而也,勉强算是脱离了文盲。
文化不高,见识更是不多,对于法律的了解,就更是少得可怜了,所以,对于这次事故,他们能够争取到的赔偿,真的非常少。
“那你感觉这次考试考得怎样?”父亲问道。
“还行吧,年级第一肯定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江风淡淡的说道。
在以前,他就基本上是包揽了每次考试的第一,现在的他,更是对此有信心。
父亲看见儿子如此信心满满,非常的开心,有些瘦削的脸上,浮现了浓浓的笑意。他知道,儿子从不说大话,每一次他都是说到做到。而要是他真的没有考好,也是非常干脆的承认,并不会为自己的失利找借口。
可以说,对于这个儿子,他是从未为他的学业操心过,从小学开始,他就一直非常的独立,而成绩也一直很好。
“那我就放心了。”父亲说道。
父亲又和江风说了一些,然后就看看手表,说道:“我必须走了,车马上就要开了。”
江风点点头,他知道车开的时间,因为他每次上学回家都是坐那一班车。去他们乡里的,只有那么一班车,每天开车的时间都是固定的。现在离开车还有二十分钟的样子,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