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老婆在楼下大喊大叫,宗海成自然不能安心看新闻了。他非常恼火,这个黄脸婆,越来越不会做事了。
夏碧清是他的结发妻子,是他还未发迹前,当老师时候娶的。虽然年轻的时候,也曾经漂亮过,但是如今都是五十边上的人了,虽然平时各种保养花费不少,但是毕竟挡不住岁月的磨砺,早已没有了昔日的风情。和他包养的那几个大学生,还有他捧起来的那两个女老板情人相比,实在是差了太多。只是,为了维持一个正面的形象,他一直没有选择离婚。
宗海成生着闷气出了自己的房间,来到客厅坐下后,冷冷的说道:“夏碧清,你这大吵大闹的成什么样子?你要注意形象,你不是那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农妇,而是一个副部级高官的夫人。换在过去,你就是一个从一品的诰命夫人了,像你这样吵吵闹闹的,成什么体统!”
“我不知道什么体统不体统的,我只知道我的儿子在学校被人欺负了,而你这个老爹,不但不帮他出气,还禁止他找别人帮他出气!宗海成,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没见过比你更铁石心肠的人!”夏碧清怒吼道。
“你……你竟然说我铁石心肠?!我说夏碧清,你也是知识分子出生,当了几十年教师的人,还讲不讲道理?”宗海成指着夏碧清,气急败坏的说道。
“哼!讲道理?我的道理里面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的儿子不能白被人欺负了!”夏碧清冷哼一声道。
“都是你!都说慈母多败儿,你看看你把宗夏都惯成什么样子了!”宗海成说道。
“得了吧,宗海成,我是你老婆,你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夏碧清一脸的不屑。
宗海成被夏碧清一句话气的差点憋过去。
“宗海成,你在外面怎么乱搞我不管,但是咱儿子的事情,我一定要管!你别给我装死,今天我把话撂这里了,你自己看着办!”夏碧清不依不饶。
好不容易,宗海成才顺过气来,他说道:“宗夏不但是你的儿子,那也是我宗海成的种,他被人欺负,难道我不心疼啊。”
“那你为什么不帮他出气?我不相信在石城还有谁能难得倒你!”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正是进步前的最关键时期,所以事事都得小心了再小心。要不然,所有的努力,都可能一朝成为枉然。我想,你也想去市里当你的官太太,而不想一直窝在石城这个旮旯里吧。”宗海成说。
夏碧清默然,宗海成正在争取进步,她是知道的。当然,这个进步非常有限,并不是成为市长或者是市委书记,宗海成的资历还差得远。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