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赞美了一番。面对我,则把下巴抬得高高的:
听说你没东西拿出手,到时会有才艺表演,你的才艺表演呢?
好罢,我自夸海口的才艺表演确实有些夸张,她至于说得这么扭曲么!
我爱理不理看了她一眼,道:这不是了。方才她的评价不还挺好的么。
司檀差点从地上跳到天上,她吼:什么?让寒儿吹奏便是你的才艺?她差点一嘴吐沫喷到我脸上:怎么会有你这种无脸无耻的女人?
真是浅簿啊,竟不知道儿便是母最鬼斧神工之作!只是也须怪不得她,没生没养过,本仙姑也懒得与她计较。
帝君的生辰宴便设在他那遍植木犀花的外院中。温玉渲说道二师兄人缘甚好,晚些估计还有其它仙山的朋友来访。想来山上的生活枯燥沉闷,中庭外的那班弟子明明不得进入内苑,一个个也都是引颈期盼的样子。
有热闹,我自然是凑的,况且这热闹还是帝君他老人家的?自那日的训斥之后,我已好几日没看到帝君,心里纵有再深的疮疤也痊愈得七七八八了,我重新对能看到帝君一事感到雀跃非常。
美中不足的是司檀那婆娘俨然一副女主人模样,跟只红蝴蝶似的穿来插去,让我看了犯堵。一大早还指挥我过去帮忙打下手,她在上头哟哟喝喝,从行为到那副嘴脸都高我一个等级的模样,更是令我不爽。若不是想趁机在帝君面前卖乖讨好,本仙姑才不受这个鸟气!
这已是第二趟,本仙姑任劳任怨到中庭后园子里的酒窖提酒。我多年不做这体力活,饶是挑了最小最轻的那坛还偷偷揭开盖倒掉了半坛也把我搬得头重脚轻的。之所以愿意来第二趟,是因为本仙姑想在此选个僻静的地方休息休息,差不多了再回去。
我看准了酒窖后面的一块巨石,正待舒服伸个懒腰,后颈突如其来一阵椎心的疼。
神智一暗,模模糊糊听司檀那狠辣婆娘的声音:你便识相在这后山睡上一觉,二师兄的生辰宴可不是你此等邋里邋遢的女人便可以参加的。又咭咭道:但愿山上的蚊子毒蜂没把你这张丑脸蜇成猪头了才好!
师妹你真的好毒。另一个声音在后头响起。
司檀怒斥一声:丹辰,莫要多管闲事!
诶我什么都没有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