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酒茶点。帝君显然对猥琐的褶子管家很是冷冷不爽,背了手赏月。褶子脸管家做贼似凑近我:大人~~酒里下了好东西~~一杯下肚,保证长御不倒~~
本仙姑正赖着脸叫帝君坐身旁来喝酒,闻声就僵住了。这厮眼色倒好,知道新入府的二位美男,本仙姑搞不定的就是这一个。
辣手催花此等事,只能一时享乐,本仙姑又岂是这种肤浅之人!当下一拍桌子指着酒壶道里头掉了只蚊子不干净,再换壶来!褶子脸管家呆了下反应过来,立即去了。
顿时亭里只存我与帝君二人。我也是这会儿意识到不自在,帝君没理我,我也就闷声发大财。突然听他温言道:过来。一回想手已经给握住,暖而有力。
身体突如其来腾空,下坠时人已经荷池中央,脚底垫着一条小船。
我的他的手就那么抓着,没有松开。
本仙姑很孬种地十分在意这个细节,心里扑通地乱捣腾,直至岸边传来褶子脸管家的抽气声漫天飞舞的流萤落入眼帘。
这个季节不该存在的东西。
帝君的眼神在这漫天垂手可得的星辰中专注而深遂,冰冷不再。
本仙姑当时十分情动,以至于头脑发热道:二师兄,我把玑罡剑交于你可好?
帝君没有回答,只突然将头凑了过来,唇贴在我唇中。
小星星在扩散,小光点融成一道道水波纹。
痴迷过后,本仙姑伏在他怀里喘息。继而又多愁善感地湿了眼眶。
儿子还是孩他爹,本仙姑更纠结了。
可是在这如梦似幻的一切中,就算时时纠结,嘴巴却根本不愿意说出任何扫兴的问题。直至不知何时,眼皮越来越沉。半醒半梦听一个声音道:
我知道,一旦恢复法身,以你性子,定不屑任何人的护阵,独力抵抗天劫。算是为了寒儿,恢复法身之事,千年后再作打算吧,那时寒儿修为也该略有小成了。抵抗天劫,也有些胜算。
保重寒儿就托你照顾了。姑姑,我
两片微凉的唇瓣轻轻贴了过来。
脑子晕沉,根本没办法反应。只知道他话里话外都是告别意思,我很不爱听。
没来由觉得伤心害怕,我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像抓住一根救命浮木。而后沉入梦乡。
这一觉,意外的沉。清醒时难以选择的难题似乎有了结果。
梦里头,前有戾魔后有天兵。本仙姑很威猛,将儿子与他爹左右往胁下一挟,一个飞天螺旋式,往上突围。
这一突围,冲破天堑、冲破天帝的重重护卫,直冲到灵霄殿里,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