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一次把输的钱都赢回来他就不赌了,可从来都是输的比赢的多。
这一次他赢了两局,以为时来运转,就在赌场的人怂恿下,借了高利贷,想着回回本,可还是输的一分不剩,甚至还倒欠了一大笔钱,时间到了,这钱他没法还上,堵场放贷的人就到处找他,找不到他就找廖穆平,上次在火车站,廖穆平就是为了躲那些堵场的人才走得那么匆忙。
这么多年来,廖穆平做老师的积蓄可以说是少的可怜,给廖洛升还赌债都远远不够,他也接了不少私活,可进来的永远没有出去的快。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该管的也管了,可就是不知道廖洛升从哪染上了赌瘾,前些天那些人追债追到廖穆平教书的学校里,被校长知道了,直接停了职,为人师表,但凡是有一点污点,都会被无限放大,一传十,十传百,人言可畏,尽管廖穆平学历再高,资历再老,倒是没有学校敢收他进去教书了。
生活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廖穆平看到了那张叠的方正放在自己口袋的纸条,上面写着一串电话号码,不知真假,就想着试试看,没想到黄贺答应如此爽快。
廖洛升还在那跪着,廖穆平也没说话,长久叹息。
第二天一早,廖穆平就带着身份证踏上了去蜀中的路,廖洛升也跟着去。
黄贺早早就在毛毯厂等着廖穆平了,见到他,没多说,就把合同摆了出来,“廖教授,这是合同,您看看。”
廖穆平从黄贺手中接过合同,合同上写着有效日期,十年,也就是说,他按合同要在黄贺手下工作十年,如今走投无路,他别无选择,合同最下方有一个标红,写着“此工作涉及技术性机密,倘若泄密,按工厂损失如数赔偿,并追究法律责任”,廖穆平心想,这么谨慎,怕是个什么不得了的工程。
黄贺见廖穆平拿起笔签字,说:“廖教授放心,你在我这只担任技术顾问,白了说,就是出脑力赚钱,当然可能有些时候也需要动手教一下工人,至于工资,一定比在学校教书来的多。”
廖穆平把两份合同都签上字,码好递给黄贺,黄贺接过,看都没看,就把上次在火车上记的笔记拿了出来,推到廖穆平面前。
“这是我即将开发的一个新产品,原理我都在本子上有详细记录,廖教授拿回去看看,注意保密。”
“好,这个你放心。”廖穆平看到那个产品设计的第一眼,就觉得面前坐着的这个高中生模样的厂长实在了得,就简简单单铁丝发热的原理,却能用到烧水上面来,再想想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比不得,比不得啊,人比人,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