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衣角,耳尖泛红。
接着她啊的叫了一声,被拦腰抱起,她惊呼搂住马淳的脖子。
床帐落下时,洞房花烛夜!
翌日天刚蒙蒙亮,马淳就醒了。
他侧身看着枕边人,徐妙云睡颜恬静,他忍不住用指腹蹭了蹭她的唇瓣。
“嗯……”徐妙云迷迷糊糊抓住他作乱的手,睁眼时撞进丈夫专注的目光里。
她下意识往被子里缩了缩,又觉得这动作太孩子气,强作镇定道:“夫君起这么早?”
马淳没答话,只是将她散落的发丝拢到耳后。
昨夜初为人妇的青涩褪去,眉宇间多了几分妩媚。
“醒了?”徐妙云睁开眼,声音还带着睡意。
马淳收回手,笑道:“看你睡得香,没舍得叫醒你。”
徐妙云撑起身子,锦被滑落,露出白皙的肩头。
她慌忙拉高被子,耳尖泛红。
马淳看得心头一热,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夫人害羞的样子真好看。”他在她耳边低语。
徐妙云轻捶他胸口:“油嘴滑舌。”
马淳握住她的手,正色道:“说真的,我这辈子从没想过能娶到你这样的女子。”
徐妙云抬眼看他:“什么样?”
“又美又有才学,还愿意跟着我过清贫日子。”马淳顿了顿,“在我家乡,像你这样的女子大多眼高于顶,张口闭口就是房子车子。”
徐妙云歪着头:“你家乡的女子都这么奇怪吗?”
马淳苦笑:“不是奇怪,是世道变了。女子们总把婚姻当买卖,恨不得把男人榨干。”
徐妙云噗嗤一笑:“那你可要小心了,我爹说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以后我可就赖上你了。”
马淳捏捏她的鼻子:“求之不得。”
两人笑闹一阵,徐妙云起身梳妆。
她坐在铜镜前,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下。
马淳靠在床头,看着她纤细的手指在发间穿梭,心里满是暖意。
徐妙云拉开抽屉,就看到里面有一个锦袋,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看了一下。
一倒出,发现是一块温润的白玉,玉佩上刻着“世昌”二字,做工精细,“这是皇后娘娘给的诊金?”
马淳不知道她为何这么问,笑道:“哪里,这是我爹留给我的遗物,我爹姓马袆世昌!”
徐妙云闻言手指一颤,玉佩差点掉落。
“怎么了?”马淳连忙扶住她的手。
徐妙云抬头,眼中满是震惊:“这玉佩……皇后娘娘也有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