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傅忠的肩膀:“我建议世子主动进宫请罪。顺便……”
他从柜台下摸出个瓷瓶,“这是解酒丹,陛下若问起来,就说你是来替曹国公求药的。”
傅忠感激涕零地接过瓷瓶,正要道谢,忽听徐妙云轻笑:“夫君忘了说,这药服后会腹泻三日。”
“故意的?”傅忠捏着瓷瓶的手微微发抖。
马淳笑而不答。
蒋瓛一把拎起傅忠的后领:“走吧世子,末将护送您进宫。”
待马蹄声远去,傅让长舒一口气:“马兄,我大哥不会有事吧?”
“顶多挨二十军棍。”马淳开始收拾银针,“陛下最近正愁没理由收拾那群醉鬼。”
李景隆凑近:“马大夫,你刚才说我零嘴吃多了……具体是哪样零嘴有问题?”
“李公子最近常吃蜜饯铺的杏脯吧?”
“神了!你怎么知道?”
马淳指指他衣襟上的糖霜:“那家用的砒霜熏制,吃多了掉头发。”
李景隆一把捂住自己浓密的发髻。
傅让临走时回头:“马兄,我大哥的事……
“放心,谨遵医嘱,不会有什么大事。”马淳站在医馆门口。
傅让会意地拱手,翻身上马。
徐妙云倚着门框轻笑:“夫君今日可把颖国公府得罪狠了。”
马淳揽住她肩膀:“无妨,等傅世子发现头发不掉了,牙齿不疼了,腰也不酸了……”
“就该带着厚礼来谢你了?”
“就该带着他爹来揍我了。”马淳笑着关上门。
徐妙云眨眨眼:“为何?”
“因为我忘了说,傅忠他生不出儿子来,是因为那方面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