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不错,脚步稳健地踏上台阶。
前几日还病恹恹的,如今倒是精神抖擞。他刚走到殿前,迎面撞上了颍国公傅友德。
两人对视一眼,各自愣了一下,随即同时露出苦笑。
“老傅,身子好些了?”李文忠拱了拱手。
“托马大夫的福,总算能爬起来了。”傅友德揉了揉肚子,一脸心有余悸,“你是不知道,那马大夫是真狠啊,拿根管子直接从嘴里捅到胃里去,差点没把老夫送走。”
李文忠眼睛瞪大:“内窥镜?”
傅友德点头:“对,就那玩意儿。幸好提前吃了镇静剂,要不然非得吐个天昏地暗不可。”
他叹了口气,又问道,“老李,你也遭罪了吧?”
李文忠表情微妙,下意识地扭头看了眼自己的屁股,干笑两声:“对对对,不好受,确实不好受。”
傅友德见他神色古怪,疑惑道:“怎么,你也是从嘴里?”
李文忠支支吾吾:“呃……差不多吧。”
傅友德狐疑地打量他,却没看出什么。
李文忠是不太想告诉他,自己是屁股。
即便傅友德是先用过的,但估计也会膈应死。
李文忠连忙摆手:“别问,问就是遭罪。”
傅友德憋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难兄难弟啊。”
两人并肩走进大殿,一路上还在低声交流各自的“受难经历”。
傅友德绘声绘色地描述自己如何被管子折磨得死去活来,李文忠则全程含糊其辞,绝口不提自己是从哪儿进去的。
朝堂上,朱元璋高坐龙椅,见两人精神不错,满意地点点头:“两位爱卿身子大好了?”
傅友德拱手道:“托陛下洪福,臣已无碍。”
李文忠也赶紧附和:“臣亦康复。”
朱元璋笑道:“好,好!马大夫果然医术高明。”
两人对视一眼,心里同时想:“高明是高明,就是手段太狠了……”
退朝后,傅友德拉住李文忠,低声道:“老李,改日咱们得请马大夫喝顿酒,好好‘感谢’他。”
李文忠苦笑:“是该‘感谢’,不过我怕他再给我来一次。”
傅友德哈哈大笑:“那老夫可得躲远点。”
两人一路说笑,倒是把这几日的病痛抛到了脑后。
只是李文忠走路时仍有些不自在,时不时就要调整下姿势。
傅友德瞥见,故意问道:“老李,屁股还疼?”
李文忠老脸一红:“胡说什么!我这是……腿麻!”
傅友德憋着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