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饮多食,却日渐消瘦,伤口久不愈合,甚至皮肤瘙痒难耐。”
吴祯神色微变,显然马淳所言与他自身情况吻合。
他低声道:“确实如此,近来总觉得口干,喝水再多也不解渴,夜里还常起夜。”
徐达听得心惊,连忙道:“老吴,你这病可不能拖,赶紧让马小子给你瞧瞧!”
马淳起身,对吴祯道:“侯爷若信得过晚辈,不妨让晚辈诊一诊脉。”
吴祯沉吟片刻,终于点头:“好,那就麻烦马大夫了。”
马淳取来脉枕,吴祯将手腕放上。
马淳三指搭脉,细细感受,果然脉象沉细而数,兼有滑象,正是消渴之症的表现。
他收回手,沉声道:“侯爷,您这病名为消渴,乃是体内阴津亏耗,燥热内盛所致。若不及时调理,日后恐会伤及脏腑,甚至……”
吴祯神色凝重:“甚至如何?”
马淳轻叹:“甚至可能引发痈疽、目疾,乃至肢体溃烂难愈。”
徐达听得心惊肉跳,连忙道:“老吴,这可不是小事!你得听马小子的,好好治!”
吴祯沉默良久,终于苦笑一声:“老夫征战半生,刀剑无眼都未曾惧过,没想到竟被这消渴症缠上。”
马淳安慰道:“侯爷明日到医馆,我要再确认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