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和人的胰岛素几乎一样。”他掀起吴祯的衣袖,“侯爷,我示范一次注射。”
针尖刺入皮肤时,吴祯的肌肉绷紧了。
马淳缓缓推入药液:“早晚各一次,剂量按血糖值调整。”
傅忠凑得极近:“这针管看着吓人,其实疼不疼?”
“比蚊叮稍重些。”马淳拔出针头,用酒精棉按住针眼。
他取出个冰盒,“剩下的胰岛素要这样冷藏保存,否则会失效。您用完了来我这取就行。”
徐妙云端来温水:“侯爷先喝些水。”
吴祯接过水碗,忽然问:“要打多久?”
“可能终身需要。”马淳实话实说,“但配合饮食控制,剂量会逐渐减少。”他拿出食物模型,“粳米换成莜麦,羊肉改吃鸭肉,水果只选酸味的。”
傅忠抓起模型里的糖糕:“这个绝对不能吃?”
“偶尔一小块可以。”马淳拍开他的手,“但要测过血糖才行。”
他转向吴祯,“我教您测血糖和注射,三日后我再去府上复查。”
傅让突然举手:“马大哥,我爹最近也总起夜……”
“闭嘴!”傅忠一把捂住弟弟的嘴,“爹那是喝多了!”
吴祯抚摸着针管,笑了:“想不到老夫征战半生,最后要学这绣花功夫。”
他模仿马淳的动作比划,“推药时要慢,对吧?”
马淳点头:“侯爷学得快。”他又取出几支针管,“这些是备用器械,针头用一次就要换。”
徐妙云递上绢帕:“我缝了个装器械的布袋,侯爷带着方便。”
傅忠突然正经起来:“马兄,这病除了打针,真没别的法子了?”
“有。”马淳从药柜取出一包干草,“这是翻白草,辅助降血糖。但只能缓解症状,根治不了。”
他严肃地看着吴祯,“胰岛素必须按时打,否则脚伤会恶化。”
吴祯郑重点头:“老夫省得。”他忽然压低声音,“马大夫,此事……”
“不会外传。”马淳了然,“就说侯爷是湿毒内蕴,需要定期拔毒。”
傅忠拍胸脯:“我嘴最严了!”
徐妙云轻咳一声,傅忠立刻改口:“当然侯爷的事我半个字都不会说!”
众人一直逗留到下午,马淳已经教会吴祯自测血糖,再次测了一遍。
试纸变色后,老人眯着眼对比色卡:“这个数……”
“13.2,还是偏高。”马淳记录数据,“明天早饭前再测一次。”
他收拾着器械,“刚开始会不习惯,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