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的苍凉，他的手指向燕锋，道：“如果当年你没有怨念，就不会再一次踏入天京。
“而你！”
白人又指向凌战，道：“华清风，当年如果你没有怨念，那九头虫的事情就不会生。”
燕锋与凌战同时沉默。
没错，当年如果燕锋心中没有怨念的话，就不会再一次踏入天京，他只是想讨回一个公道。
而凌战，如果当年心中没有怨念，也不会跟随华惊鸿，掌控九头虫掀起一场浩劫！
怨念，只要是一个有思想的人，都会有，而且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放下的。
“现在我叫凌战！”凌战淡淡道。
“是吗？”
白人讥笑，道：“你是不是认为你不再叫华清风，就是想要告诉我，你已经完全放下了，让我不再追究？”
“不！”
凌战摇头，道：“我放弃之前的名和姓，的确是因为我已经放下了，但并不代表我会蛇王你会放弃。”
“你是在跟我装可怜吗？”白人冷哼一声道。
凌战再一次摇头，道：“
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你想要讨回一个公道，尽管来找我，无论你想要什么，只要我有，都会给，然而这一切都与旁人无关！”
哪怕是白人想要凌战的性命，都可以尽管拿去！
“哈哈哈”
白人再一次放声大笑，但是这一次却笑的如同疯魔，一副本来干瘦的脸颊几乎扭曲，显的狰狞可怕！
“无论你想要什么，你都会给我？那我要你跟我一样失去自己的一切，你能办得到吗？”
凌战道：“一切罪孽在我身上，与他人无关。”
“是吗？当年华老贼诈死诬陷我父亲，令他死不瞑目，但最终华老贼又何曾放过我？”白人出厉吼声。
燕锋摇头叹息，道：“你究竟想要什么？”
“我要的很简单，血债血偿！”
白人的语气很轻，但是话语之中却是凌冽的寒意，令人冰冷到骨子里。
“难道一切都没有挽回的余地吗？”燕锋皱眉道。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白人道。
是啊，杀父之仇，自古就是不共戴天，试问天下间谁能够释怀？
即便是当年的燕锋在得知自己的父亲有可能身陨的时候，都是怨气冲天。
陡然之间，一股阴冷的煞气吹过，将白人的满头银全部吹起，露出了他的全部脸颊。
瞬间，燕锋看到白人森白的皮肤之上青筋突然暴起，就像是蚯蚓一般在疯狂的扭动，仿佛即将裂开，令白人的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