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慢慢升腾而起，眼中都透着惊骇。
墨昱脸色变的凝重起来，他知道凌冽透着古怪，然而这一次凌冽却给了他一种可怕的感觉，令他有一种想要调头逃跑的冲动。
怎么可能？不过区区一个武圣，怎么可能会让他有落荒而逃的冲动？
“桀桀……”
凌冽苍白的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弧度，口中发出怪异的笑声缓缓抬起头，但墨昱接触到他的双眼的时候，竟然心里猛的一跳，感觉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只见那双眸子之中的黑色已经全都消失不见了，只有一片苍白，上面布满了血丝。
不对，那不是血丝，那竟然是正在慢慢溢出的丝丝血色雾气。
这还是人的眼睛吗？
暴走，疯狂，这是真龙不死血失控之后展现出邪恶的一面！
已经有太多年凌冽没有进入过这个状态，因为他已经完全可以掌控真龙不死血的力量。
然而现在，他为了保护儿女，让自己拥有强大的力量，竟然主动放弃了掌控真龙不死血，进入疯魔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