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勒里哼哼唧唧地说道,“请您别再提起啦。”
“你会懂的。年轻人,”那位大亨说道,“没有失败就不会有成功……两个因素。一个就是茶杯。你分析得很精辟,十分精辟,奎因先生,可惜让布莱特小姐给捅破了。你现在没有现由再认为当时只有两个人在座了吧。你刚才根据茶杯,说什么自始至终只有两个人,就是卡吉士和格林肖;又说什么是故布疑阵,安排得象是有三个人在座;还说根本就没有第三个人,只有卡吉士自己是第三个人。”
“这话对呀,”埃勒里颓丧地说道,“可是现在——”
“这话错了,”诺克斯仍是那样柔声细气地说道,“因为确实有第三个人。而且我可以直截了当加以证实,我并不是做什么推论。”
“什么?”埃勒里的脑袋好象安上弹簧似的蹦了起来,“什么,先生?有吗?你能证明?你怎么知道的呢?”
诺克斯吃吃地笑了:“我知道,”他说,“因为我就是这第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