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岁增长,在温意眠高考那年因为意外去世在外,温老尸骨未寒,温家就开始财产大洗牌。
在温亭白刚刚起步阶段,温意眠手无缚鸡之力,如果不被送走,温老最后珍贵的那些东西都会被小妈侵吞殆尽。
她没办法,只能走。
一直熬到温意眠上大学时,在油画上接连获得成就,被圈内圈外封为有灵气的天才少女,温亭白后来撑起御衡集团,小妈那边的势力被打压,温意眠才有机会现在挺直腰板走进温家。
所以温亭白礼拜天也饭局不断,温意眠是知道的。
只是从不做国外生意的温亭白,怎么会和工作重心在国外的江季珩有饭局。
这是不是意味着......
温意眠看了眼宁汐,突然惊喜起来。
脑骨碌一转,温意眠喊她:“小汐啊。”
“嗯?”
“下周陪我去吃顿饭吧。”
宁汐还没答应,就看到温意眠不怀好意的笑。
另一边的包厢,一行人推杯换盏的商业用语。
江季珩和温亭白坐在最中心的主位。
但显然,温亭白是温和含笑的类型,江季珩就是不动声色的沉戾。
烟雾缭绕的环境,灯色明媚又晃眼,男人黑衬黑裤的随意,领口微敞,不羁的痞气在酒精中浓烈,指尖的烟只抽了一口,就任由燃烧。
八风不动的不言不笑,江季珩似乎从头到尾只是个友好的倾听者。
但在场的人并不敢这么觉得,因为根本辨别不出江季珩的情绪,只怕自己会因一句踩了他的雷点。
大家说来说去就那么点话,稍微走点流程还好,听多了就挺让人心烦意乱的。
江季珩脸上很快就露出了倦意。
温亭白注意到这点,“要不要换种酒试试?”
“不用。”其实江季珩沉下的脸色并不是因为不爽,而是在想事情。
他和温亭白合作的事陆别宴知道,今天也是带着问题来的,只是不是当事人,他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帮着去问温意眠的情况。
自己事情还没搞明白呢,就开始热心肠帮别人,这真不是江季珩的作风。
温亭白大概是察觉出了江季珩情绪的不对劲,了然一笑,试探着问:“是不是想问意眠?”
江季珩看他,微挑了下眉梢,倒是敏锐。
虽说温亭白性情温润,但这么多年,温意眠是怎么过的,他看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