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起旁边的湿巾要帮他擦衣服,他直接单手挥开,“滚开。”
沉戾的嗓,没再给半点面子。
小姑娘吓坏了,整个人都呆在原地,很快就因心悸的害怕而眼眶微红。
酒精发酵后的醉意熏染着眉眼,江季珩起身,站在她面前,看似漫不经意,目色却冷漠盯着那个老狐狸,“想和我玩差别游戏?”
他自己抽纸擦了身上的污渍,倒是勾唇笑了,“怎么不把真人送到我面前?”
在场的所有人瞬间大惊失色,就连刚才那个挤眉弄眼的老狐狸这会也吱了声。
这回真是踢倒钢板了。
江季珩没在这里过多停留,和温亭白打了个招呼,就先走了。
而他座位前倒好的烈酒,不知不觉,早就空了杯。
现在晚上十点,宁汐洗完澡,敷完面膜,就窝在房间,战战兢兢地听着外面的声音,因为不确定江季珩回不回来才这么紧张。
也不知道哪来的心思,总之很乱。
偏偏梁郁也是个叛徒,她没问,他还非要发个消息过来:[宁总,江总今天回来。]
宁汐口是心非:[他这么多房子,非要回渝湾里?]
梁郁:[这是江总要求的。]
宁汐没再回。
十点二十,窗外扫过炽色近光灯。
宁汐听到车停楼下的声音,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紧迫感又席卷上来。
跟做贼似的,宁汐还从床上溜到门口,去听外面的声音。
但给出回应的,是长久的寂静,随后“啪”的一声,玻璃砸碎。
宁汐不知道楼下怎么了,但生怕出点事,犹豫再三,还是开门,放轻脚步往楼下走。
没有开灯的环境,根本看不清前面。
宁汐也没拿手机,刚从旋转楼梯下到最后几层的时候,意外地一脚踩空就摔在了地上,瓷砖地冰凉,她磕得屁股生疼。
从头到尾都无声,更找不到江季珩在哪。
彻黑的环境,她摸索半天都摸不到楼梯边的花盆,整个人真跟瞎子一样,又不敢出声。
感受不到身边一点气息,宁汐急得想转身往楼上爬,但忘了,她看不见,江季珩却看得见。
男人单手解着衬衫纽扣,目睹着她这一系列的动作,心里又疼又痒。
终于在她落魄转身,就要摸到碎在地上的陶瓷装饰时,一个上前,右手揽住她肩膀,左手绕过她膝窝,干脆利落地打横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