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九一本来是准备自己联系小说里文娱作品的版权方的。
结果在花费半个小时拿下第一部引用的恐怖小说《镜子》授权时，他放弃了。
还是去版权中心花钱消费吧，卡里有十几万，当一回伸手党，诡知道他刚才经历了什么！
电话被连续拒接三次。
搞的原九一仔细看了下自己的手机号.
不是“95“开头的啊。
第四、五、六次原九一都只说了一句“喂，你好”对方就挂电话了。
他的血压“噌”的上起来，走到洗手间大吼几声“卧槽”，心里默念几遍有求于人，捏碎了几包干脆面后，尽力平复自己的心情，打了第七次电话。
原九一只说了一个“喂”字，就被打断了。
“我不贷款，也不装修房子，更不买股票，身份证也没丢，网购的东西丢就丢了吧，不需要退款，你可以说了。”
中年男性声音传了过来，偶尔的短促的喘气声，还有几声尖叫“啊”的女性声音传过来，让人浮想联翩，不过现在是上午，对方应该是在健身房。
有丰富的抗推销和防骗意识。
是一个可怜人。
这是原九一的的评价，也放下了刚才的芥蒂。
在表明自己的意图后，双方你来我往，唇枪舌剑，最后达成一致。
1000块。
原九一从1100块砍下来的！
他都觉得丢人，好歹是银行存款十几万的人。
100块，个商演！
这让他有种早晨菜市场砍价大妈的感觉。
虽然100块不多，但架不住他量大啊。
66个！
积少成多，那就是省了6000多块！
一个多月的工资啊。
达成协议时。
《镜子》的作者李阳说：“太费劲了，比卡文脑袋撞墙都头大，要不是我觉得挂了你六次电话对不住你，早拉黑你了。我下本书要把你写进去，死相贼惨那种，把你的笔名，真名发过来，我给你下授权书。”
原九一说声谢谢帮忙挂了电话。
挂完电话之后她给原七七打电话说了一大堆。
最后连哄带骗自己不是缺钱才写小说的，只是爱好！
对，爱好。
以三张司文的手写签名为代价，让原七七同意以她的身份，申请了笔名，成为企鹅中文网得作家，还获得了原七七委托他办理授权业务的证明。
办完这一切后已经过了一个钟头。
太磨叽了，还是去版权中心花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