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爹为何拼死护着你逃走?”
锦衣鹰一愣,竟然哑口无言说不出来。
司徒松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司徒家之所以是司徒家,不是谁还活着,重要的是我们的血脉还在,只要一个司徒家的后人还活着,我们司徒家就没有灭亡!”
锦衣鹰听后,颓然坐倒在地,其实这个道理他也明白,只是这么多天一直沉浸在父亲身故的痛苦中不能自已,这才说出了那些绝情的话。
司徒松显然也明白,他拍了拍锦衣鹰的肩膀叹道:“你知道么,等我赶回来时,你父亲已经伤重,他握着我的手,让我无论如何也要保护司徒家,还有保护你……”
锦衣鹰闻言,眼眶倏的红了,但是他也是铁骨铮铮的好男儿,一想到家族的血海深仇,就抹去眼泪道:“你说得对,只要我们还活着,司徒家就不算倒,司徒家还有你我!”
司徒松见这个平日来眼高于顶的弟弟终于放下了骄傲,不由得有些欣慰,重重点了点头。
锦衣鹰转念一想,又问道:“既然父亲让你保护司徒家,你又为何不带我们远离积雪城,却要每天晚上来这里潜伏?这其中的危险你应该比我清楚。”
司徒松道:“起初我与你现在的想法一样,觉得既然输了,就应该带着司徒家远走高飞,谋求展,将来等壮大了家族再回来报仇,直到我现了一桩秘密。”
锦衣鹰奇道:“什么秘密值得你改变想法?”
司徒松点了点头道:“你还记得小山么?”
锦衣鹰闻言神色一黯,司徒松口中说的小山就是他们的弟弟司徒山,司徒山年纪不大,也就十七八岁,是他们一辈人中最小的弟弟,司徒松足足比他大了十多岁。
锦衣鹰叹道:“怎么能不记得,那孩子咽气前……还叫着想吃糖葫芦。”
司徒松眼眶一红,忙抹去泪水道:“小山当时被那怪人印了一掌,初时没什么,待我救他回来时,却现小山伤势越来越重,已经保不住了。”
锦衣鹰点点头,司徒山死去时他们几个人都在场,那种亲人将要死去,自己却无能为力的绝望和无助,没有亲身体会过的人永远不会明白。
司徒松继续道:“当时我以为小山受了内伤最后不治,本来想将小山的遗体火化,但却忽然想起来,那日是小山偷袭,居然将那怪人手上的手套打掉了,这才被那怪人印了一掌。”
说着,司徒松丢出来一块破布道:“小心,拿着边缘看。”
锦衣鹰虽然不知道司徒松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这会儿他已经对这个看似平凡无奇,实则成熟内敛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