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已经精疲力尽,坐倒在地了。
锦衣鹰死里逃生,已经不必再表。
总之三人都是浑身上下没有半点力气,软绵绵倒在地上,不一会儿就昏睡过去了。
在这地道里暗无天日,三人也不知睡了多久,还是司徒松最先醒来,他平常责任感最重,一直绷着一根弦,昨日稍微放松,今天又马上紧了起来。
他站起身来,见锦衣鹰正在兀自沉睡,只是气色已经好了些许,心中稍定,取出清水肉干面饼将他唤醒,让他吃些东西。
等他再去叫醒蓝幽时,却现蓝幽不知何时了高烧,用手一拂,就觉得烫手。
司徒松暗叫不好,这姑娘昨日经理事情太多,又被锦衣鹰施了重手,这会儿肯定是内伤犯了,如果不及时救治,将来就算好了,只怕也要落下病根。
想到这,司徒松慌忙从包袱中取出些丹药给她服了,但丹药不是仙丹,虽然能缓解一些症状,却无法彻底除根。
蓝幽呢喃两声,伤势暂时被压制住了。
锦衣鹰拖着病躯走过来道:“这姑娘怕是撑不了两三天。”
司徒松点点头,脸上愁云密布,这正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