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难道他知道关于她的事情?
可这半遮半掩的话,着实耐人寻味。
杨昭君心里不禁有几分埋怨,你乔阁老学什么人不好,偏偏要学那圣人一般,说话不清不楚的,叫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之前她便想着,若乔阁老知道了她‘女’扮男装入江南贡院,又将他戏耍的团团转,不知道到时是什么态度。
可如今她想着的便是如何将这件事情神不知鬼不觉掩饰过去,乔阁老这人随‘性’而为,让人‘摸’不着,这还真是让人有几分头疼。
心里虽然想了一大通,但面上神‘色’微动,处之泰然。
“乔阁老这是何意思?恕仪静见识太少,理解能力太差,听不懂乔阁老这句话的意思。”
现如今,她也只能够搪塞过去。
至于以后的事情,她会再做打算。
殿试上,乔阁老身为这次恩科的主考官,一定会出场。
再者,乔阁老是两朝元老,圣上极为尊敬。
若是杨若枫一出现,那么随之而来的,她在江南‘女’扮男装借着杨若枫名头‘混’得风生水起的日子,估计也会瞒不住。
到那时,她可真就是得不偿失了。
爹娘的清白还未洗脱,她又给添了一项欺君之罪。
这是怕吗?她杨昭君又怎么可能会怕?既然路已经走出来了,岂有退回去的道理。
关键是,她现在也没有想要退的那个机会,更没有那个心思。
乔阁老也不追究,反而是指了指面前摊开的宣纸,长袖将上面的墨汁‘弄’干。杨昭君看了一眼,这才发现这几张桌子一共放了四张宣纸,其中乔阁老已经写了两张。
第一张写的是:欠食饮泉,白水何堪足饱。
“你若是对出了老夫写的这两幅对联,自然就明白老夫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
杨昭君来了几分兴趣,这个乔阁老,每次都要对对联,实在乏味之极。
不过,这一次这个条件倒是十分不错,冲着这个条件,她杨昭君自然也会动动脑子。
她也想知道,乔阁老是不是知道了,又知道了多少。
伸手拿过乔阁老方才用过的笔,十指纤纤,在乔阁老的目光下,她在宣纸上写了起来。
她承认,她的字必然比不上人家乔阁老的书法,可是一首簪‘花’小楷倒也是能够见人的。
至少,比起杨烟这个才‘女’,她怎么着也会胜上几分。
不过片刻,杨昭君便轻轻松松将这对联给对了出来,这对联,倒也算不上极难。只不过,让人费了些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