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而去,时间不长,舞阳便急匆匆地赶到。
对于秦城的突然造访,舞阳也很意外,不过秦城毕竟是秦阳的父亲,两人能恢复正常的父子关系也是一件喜事。
舞阳对秦城的态度十分客气,入帐后急忙躬身施礼。
秦城与舞阳简单客套了几句,便挥手让他入席,接着,他端起酒杯来,对秦阳和舞阳说道:“来,我们干一杯,希望梧桐军能在你二人的统帅下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成为我白苗最强盛的阵营!”
闻言,秦阳和舞阳二人哪敢怠慢,双双端起酒杯,向秦城示意一下,而后仰头将杯中酒喝个干净。
见他二人把酒水喝下了,秦城的嘴角挑了挑,但马上又恢复正常,令下人再次给他二人满酒,与其说说笑笑,边吃边聊。
酒菜只吃到一半,秦阳就感觉头脑开始一阵阵的发晕,不过他也没太在意,只当是自己是酒喝多了,可是又过时间不长,秦阳已觉得自己头晕的厉害,眼前的一切都在天旋地转,神智也开始渐渐模糊起来。
这时候他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就算自己再不胜酒力,但也不至于如此不济,只喝几杯就醉倒,除非这酒有问题。
想到这里,他激灵灵打个冷战,下意识地看向秦城,同时挺身想站起来,不过他感觉体内的力气好像突然被抽空似的,两腿也软的如面条一般,根本站不起来。他惊骇道:“父亲,你这是……”
“为父这是在为你好!”现在秦城已不再伪装,他脸色阴沉似铁,冷声说道:“现在王文超不在王城,正是为父夺下王位的好机会,难道你手握二十万的重兵,只想做王文超的臣子而不想做未来白苗王子吗?”
哎呀!一听这话,秦阳的脑袋嗡了一声,现在他总算弄明白秦城的意思了,他迷倒自己,是要夺自己的兵权造反啊!这不是把秦家再向火坑里推嘛!
秦阳心中大急,喊道:“父亲不可……”
说话之间,他突然眼前一黑,身子向前扑到,扑通!秦阳连人带桌子一同摔翻在地。他躺在地上,双眼紧闭,也已人事不醒。
舞阳是武将,修为也不差,抗迷药的能力比秦阳略强一些,这时他当然已然弄明白秦城的意图,暗叫不好,目光下移,看向帅案上的兵符和将令。
秦城图谋不轨,这两样东西绝不能落在他的手上,不然梧桐军的将士就得听秦城的指挥号令,这会让己方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他猛然大吼一声,从铺垫上窜起,直向秦城扑去。
哼!心中冷笑一声,秦城坐在原位没有动,而他身边的那些下人们则纷纷抽出暗藏在衣下的